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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回 淇奥梦中诗咏竹 嫦娥哭找吴承恩

第十二回 淇奥梦中诗咏竹 嫦娥哭找吴承恩


    曲水流觞饮酒赋诗仍在继续,轮到了李光。李光说:“我叫李光,在朝中为官与秦桧不合,几经贬斥,秦桧死后,恢复了我的职务,任左朝奉,喝酒庆贺!”开始作诗:
    朝餐敢叹庖无肉,食罢时时自扪腹。肯羡何侯日万钱,不学天随尝杞菊。传闻乐会似淇园,坐想猗猗千亩绿。邦人富比万户侯,县尹清廉仍不俗。尺书远致拟兼金,锦绷解缚排寒玉。为君急食不敢余,恐被南风吹作竹。

    该刘章了,刘章自我介绍说:“我叫刘章,是宋徽宗宣和三年的进士,当过上林县县丞,后来当过贺州桂岭令。”喝酒吟诗:
    在昔香山老,水友而竹师。心虚是师道,性静友亦宜。

    孰谓物理妙,乃为高贤资。佳哉陇西子,结屋溪之湄。

    溪上亦何有,有竹如在淇。涓涓峙寒碧,澄澄烛须眉。

    微风一披拂,杂佩声参差。俄顷万籁寂,粹然淡余姿。

    可但子师友,我方师友之。未到三叹息,徒劳形梦思。


    李纲接着自我介绍说:“我叫李纲,是北宋政和年间进士,主政仅七十五天,便被罢相,后被贬谪海南岛万安军中,朱熹、林则徐都很崇拜我。”举着酒杯开始作诗:
    玉府铿锵玉笋林,谁从淇隈种岩阴。斑斓犹带当时箨,照水笼烟几百寻。


    释居简说:“阿弥陀佛,俗家姓龙,我叫释居简,皈依广福院,后居杭州飞来峰北,之后移往天台。”开始作诗:
    老瓦新淇奥,清风小渭川。有孙皆抱节,无地可行鞭。
    不肉甘吾瘦,敲扉就榻眠。多君不受暑,移傍枕帷边。


    薛季宣说:“出家人不喝酒,我替他喝了。我叫薛季宣,我曾持节使淮西收淮北流民实边,因为人正直,敢于直言,得罪了许多当朝权贵。我很反对空谈义理,喜欢研究田赋、兵制、地形、水利等世务,开宋代永嘉事功学派先河。”又喝了一杯,吟诗:
    根节凌槐夏,风霜阅草春。此君椽笔健,稚子锦绷新。
    有待瞻淇奥,行将满渭滨。狂鞭任奔迸,我不是馋人。


    傅若金笑着说:“主动替别人喝酒,还不是馋人?看来诗人都爱自我标榜。我叫傅若金,生活在元代,二十岁开始外出游历,在湖南被招为宾客,荐作岳麓书院直学,不久我再次出游,元至顺三年到达京师。在京师奉命出使安南,被授广州路儒学教授。”举着酒杯作诗:
    寒竹依涧阿,石生何磊磊。滋息因厚地,生成藉玄宰。

    春阳散华景,枝叶被光彩。及兹芳岁阑,使我忧心病。

    遽悲凛节变,但恐惊尘浼。寒燠既异宜,迟暮复焉悔。

    淇园荫未息,嶰谷音犹在。君子夙相好,深怀邈云海。

    竹性谅靡迁,人心惧中改。愿言卒封植,勿使伤樵采。


    刘珝捋着胡须说:“我叫刘珝,曾担任过明代宪宗皇帝朱见深的老师,入内阁参预政务,担任了十年的宰相。人们都说我是明代中期最有声望的儒学家、政治家之一,可谓三朝重臣,一代帝师。”饮酒作诗:
    自古高人偏爱竹,常向轩前看未足。眉山苏子笔如神,洋州老可曾相熟。

    东鲁藩垣有卯君,等闲濡染生烟云。俨然如到嶰谷上,金刀截断苍苍纹。 

    莫说淇园春雨霁,此君在在增佳致。帝子啼痕色尚斑,丹阳径造留深意。

    三更月上照寒荫,孤梢化出虬龙吟。世间草木敢相抗,直节清风照古今。


    徐贲说:“我叫徐贲。喜画山水,也画墨竹,人们把我和高启、杨基、张羽合称为吴中四杰。张士诚抗元,我和罗贯中都被招为僚属,因张士诚唯亲用人,我也就愤愤而去,听说罗贯中后来也离他去了杭州,之后来到淇河岸边许家沟隐居著三国,他捎信说淇奥风景优美,翠竹成荫。恰巧这里庆祝淇河文化研究会成立,我也赶来喝杯喜酒。”酒后吟诗三首:
    春江谁唱竹枝歌,春雨潇潇傍竹多。欲借淇园一竿玉,桃花矶下钓寒波。
    出海琅玕翠色新,娟娟春雨洗芳尘。梦回影落虚窗月,却怪毫端写未真。
    倚窗昼寂自焚香,十日春阴不下堂。几度吟成微醉后,兴来拈笔写修篁。


    不说常云梦梦中随叶嫦娥淇奥观看曲水流觞,且说淇河岸边叶嫦娥隐居基地。基地特意为叶嫦娥安装了液晶电视、可视电话、计算机,还特别开通了因特网。叶嫦娥第一次接触这些设备时,像梦里一样,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几次咬破手指,最后才确信自己不是在梦中。
    叶嫦娥开始读《西游记》了,她像是如饥似渴,服务人员几次给她送餐,竟见上次的饭菜一筷子也没有动,她忘记吃了。夜阑更深,星月天河,唯有淇河流水伴着叶嫦娥,叶嫦娥房间的灯光依然亮着,她仍在读《西游记》,服务人员一会儿见她手舞足蹈,一会儿见她满脸是泪,真是哭笑多变。

    叶嫦娥终于看完了《西游记》,她要见《西游记》研究会的研究员、吴承恩纪念馆馆员杨艺青教授。杨教授及时赶到,叶嫦娥劈头就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见吴承恩哥哥?这里不是淇河岸边吗?我哥哥就在这里等我,你们把他藏什么地方了?我有很多话要与他说呀!”
    杨教授欲开口,叶嫦娥哭闹着说:“不听,不听,不听!除了吴哥哥的话,我谁的也不听!我要见吴哥哥,求求先生快把他叫来吧!你们都在骗我,什么月亮,什么五百年,分明一年多,分明都在骗我!我要让父亲托人,请父亲给嘉靖圣上写个奏折,还我吴承恩哥哥吧!我要见他!我要见他!”
    “叶女士,叶女士!能让我说几句吗?请你稳定一下情绪好不好?”杨教授在央求。
    “不好!不好!除非让吴哥哥来见我!否则让我去京师顺天府,我要亲自求见嘉靖圣上喊冤!”叶嫦娥闹个不停。
    叶嫦娥不吃不喝了,她躺倒了,病了,病得不省人事,直说胡话。基地将情况报告给首长办公室。首长连夜召集紧急会议,有关部、委、局的领导,有关专家学者,坐满了颐年堂会议室。一些外国记者鼻子很尖,中南海附近总有人走动,各大使馆灯火通明,都在猜测着是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件。
    会议在继续,依然拿不出好的方案。著名电影导演王太行坐在会场后排,他在和身边的专家们低声细语,首长点名了:“后排是王太行导演吧?请你到前排就坐,请你谈谈有什么想法。”
 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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