淇河文化研究  第九卷 2014年
     

 

淇卫名人 - 说帝辛(九)

说帝辛(九)
 


作者:郭长敏  加入时间:2014-2-28 19:11:19

九、祸起萧墙

 

“祸起萧墙”,是指祸乱发生在家里;比喻内部发生祸乱;萧墙:指的是古代的一种摆在室内的家具——屏风,或面对大门起屏障作用的矮墙,又称“塞门”;萧墙的作用,在于遮挡视线,防止外人向大门内窥视。出处 《论语·季氏》:“今由与求也,相夫子,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;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;而谋动干戈于邦内,吾恐季孙之忧,不在颛臾,而在萧墙之内也。”

今日,我借成语典故“祸起萧墙”的意思是想说,商王帝辛为继承先王遗志,稳定中原安宁,三次御驾亲征,平息东夷,统一华夏,传播中原文明,换下来中华大地的朗朗乾坤。本来是有功的,“其功宏伟古无侔”。却不想,后院失火,祸乱发生在家里。

    是哪些人敢在后院放火呢?

一是商朝内部的政治反对派;二是商朝的附属小国周族。依次,来说说这些“小人”:

商朝内部的政治反对派,无非就是父师箕子、少师比干、胞兄微子等人。帝辛的功劳不说,就会挑刺。说:

“帝辛在东征胜利之后,居功自傲,目中无人,沉迷酒色,残害忠良,人心伤尽”。

最突出的一点,说他在“众臣面前开始骄横起来,变得刚愎自用,巧言饰非,听不进谏言,矜人以才能,以为天下没有人能高过自己;甚至对大臣们说话也变得声高气粗,装腔作势;渐渐地连他身边的嫡亲:父师箕子、少师比干、胞兄微子的话也听不进去了”。

同时在“生活上、思想上也产生了逸乐的情绪和作风。雕花的筷子换成了象牙的,吃饭要吃旄象豹胎,穿衣要穿锦衣九重,住房要住广厦高台,殿室要雕梁画栋,建了摘星台还要建鹿台,伴驾美女一大群”。等等。

我们可以来分析一下:箕子和微子是反对帝辛继位的,尤其是微子,他是家中老大,父亲没让他继位,他会高兴吗?箕子是他叔叔,力荐的本是微子,微子没继了位,他会高兴吗?比干也是叔叔,倒是钟爱帝辛,曾竭力推荐帝辛,如果帝辛也不按他的意见办事,他会高兴吗?常言说:“孩子大了不由爹”,他们总会看不惯的。何况还有私心作怪,看不惯是顺利成章的。

东夷是个大的氏族,又是伏羲的后代,英勇善战,武丁没解决了,帝乙没解决了,帝辛解决了,统一了。东征胜利后,帝辛居功自傲,目中无人,刚愎自用,巧言饰非,听不进谏言,以为天下没有人能高过自己;甚至对大臣们说话也变得声高气粗,装腔作势,可以理解的。年轻气盛嘛。因为“他不是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”。当时还没有接受到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,只能算是一位“草莽”英雄。想一想,中国革命胜利以后,党中央从西柏坡进住北京,为什么毛泽东主席提出来说是“进京赶考”?就是防止部分人胜利冲昏了头脑,学了李自成。可惜,3000多年前,没有人会去这样做政治思想工作。

同样的道理,说他在生活上、思想上产生了逸乐的情绪和作风。雕花的筷子换成了象牙的,吃饭要吃旄象豹胎,穿衣要穿锦衣九重,住房要住广厦高台,殿室要雕梁画栋,建了摘星台还要建鹿台,伴驾美女一大群等。历代的帝王将相不都是这样吗?为什么我们非要拿帝辛说事?让帝辛过“平民的生活”?当时,他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。中国有句古话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人生下来谁没错?只要你干事创业,找个错很容易。

二是周朝,商的一个附属小帮国。和商朝有姻亲关系,过去经常受到周围小国的侵扰,商朝帮助了他,给了他武器装备,给了他“征伐权”。但他却忘恩负义,好了疮疤忘了疼,过河拆桥,贼心不死,在西部蠢蠢欲动,图谋商朝大业。

尤其是帝辛和妲己成亲,争夺“天数”计划的破灭,再加上帝辛平定东夷,甚至远征楚地,拓疆无数,国势正处于强盛期。周侯西伯僻居岐下,躲在周原的阴暗角落里,忧心如焚: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商的国力蒸蒸日上,我的反叛大业,取而代之的痴心妄想何时才能实现?况且我已暮年,帝辛却老当益壮,我岂非永无出头之日了吗?那夺取商政权的快感,那生杀予夺的大权,那后宫佳丽的温柔,我岂非永远品尝不到了吗?焦虑,椎心的焦虑,使我们后世所称扬的周西伯圣人面皮焦黄,腹内轰响,甚至一夜白头,却束手无策。

左思右想,周侯想出了极为毒辣的主意:打不过帝辛,还骂不过他吗?他在明处,我在暗处,调动我强大的宣传机器,诋毁他!他不是“资辨捷疾,闻见甚敏”吗?我偏偏宣传他“残义损善”;他不是喜欢喝酒吗?我偏偏宣传他建造“酒池肉林”;他不是和妲己相亲相爱吗?我偏偏宣传他“惟妇人之言是从”……反正宣传机器是我御用的,想说什么还不是随心所欲。恰巧此时周侯的长子伯邑考“质子于商”,虽然在帝辛的朝廷里做人质,随时有生命危险,但也等于是安插进去的刺探者;况且伯邑考“为王仆御”,替帝辛赶车的时候,可以伺机接近妲己,离间妲己和帝辛的感情,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?

计划天衣无缝地实行了。帝辛在阴谋者的诋毁之下,被普天下称之为“残义损善”的纣王;甚至说妲己对孕妇怀孕很好奇,唆使帝辛剖开孕妇的肚子以取悦妲己;建鹿台,施炮烙之刑……凡此等等,不一而足。加上帝辛喜好酒色,大兴土木,穷兵黩武,残酷对待朝内的政敌,遂使帝辛的坏名誉一日千里,在帝国内迅速传播开来。

帝辛嗅到了潜在的敌手,遂“囚西伯于里”,并在伯邑考策反妲己,尚未得逞之时,一举擒杀了伯邑考,“烹之”,派人送给被囚禁的周侯,警告他不得心怀二意。这件事也顺势被宣传为“天下失道,忠谏者死”(《太平御览》),成了帝辛最新的罪状。周侯在里(今河南汤阴)装模作样地哀悼儿子,在古琴上“添弦一根,清幽哀怨,谓之文弦”(《警世通言》)。儿子的死固然伤心,但既为“质子”,就有生命之虞;在处处如履薄冰的险境中,却不顾危险,还要儿子刺探情报,这就是为了一己的江山,把儿子也当作政治斗争、篡权阴谋的牺牲品了。后来周侯传位于次子姬发,称为武王,三子周公旦辅佐他。伯邑考以其毫无价值的一死,成为周王朝祭坛上的第一个祭品。

还有那个姜子牙,山东日照人,东夷派到商都朝歌的奸细。以做屠夫和小商贩为掩护,一边收集情报,一边谈恋爱,上蹿下跳,道听途说,制造是非,里通周族,与谋“翦商”为商灭周兴充当了鹰犬。



 
     
说帝辛(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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