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迷信的说法,魂就是附在人体上主宰人,又可离开肉 体而独立存在的实体;按照无神论的说法,魂就是精神或情绪,属于非物质范畴。根源于植物茎干下部长在土里的部分,被引申为物体的基部和其他东西连着的部分,后来喻为事物的本源。
《诗经》是使得淇河文化亮丽起来的闪光点,由于《诗经》,淇竹成为淇河之魂,但却不是淇河文化之魂。箕子在淇河岸边著成《洪范》九畴,因而淇河堪称中华文化奠基之河,但《洪范》九畴却不是淇河文化的本源,所以也不能成为淇河文化之魂。淇河文化之魂与中华文化之魂应该是一致的,应该是同一非物质或者象征实体,而不是淇河流域内别的实体或者非物质,淇河文化之魂也需要与中华民族之魂相统一。炎黄,如今还应当加上蚩尤,龙图腾,这些可能会被称为中华文化的灵魂之一。
由于我们自己认知的局限性,不仅没有把淇河文化任何一处都不能打断的文化链条连接起来,而且也没有把哲学、教育、科技、经济、社会、人文、生态等内部的知识结构、古往今来,以及它们之间的千丝万缕等很好地整合起来,甚至不分主次,自己知道什么就认为什么是淇河文化之根,甚或打上地域的烙印,其结果自然也就成了求本得末,求主得次,认枝杈为根。淇河文化的根与大河文化的根应该是长在同一棵大树下,同根同源,而不应该是淇河流域内别的那棵大树之下长出的根系,千古大河文化有可能就是淇河文化的植根所在。
因为淇河文化已经成为鹤壁地域内的文化总称,且已达成共识。因而,所有鹤壁境内的分支文化都应该是淇河文化的从属,不管鹤壁地域内哪个分支文化有多么耀眼璀璨,那也都是淇河文化天区里局部的一颗亮星,或者是某个历史阶段的产物,不应该出现凌驾于淇河文化之上,主次不分,本末倒置的现象。
淇河文化只是中华文化里的有机组成部分,也是大河文化里的一个分支,尽管如今淇河归了海河流域,但历史上的淇河属于黄河流域,不管淇河文化里的内容多么万古千秋,那也都是中华文化星空里局部的一颗亮星,或者是某个历史阶段的产物,不可能凌驾于中华文化之上。所以,中华文化之魂就是淇河文化之魂,大河文化之根就是淇河文化之根。正是:
纲举淇河文化古,目张鹤壁卫风新。《诗经》瞻斐清淇竹,《洪范》思源箕子文。牧野誓师大赉影,朝歌屈冤鹿台魂。伾山石佛大河岸,豫北黎阳卫地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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