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淇河文化研究》第6卷

 

   

 

文史资料 - 淇奥思乡诗文化
淇奥思乡诗文化
 
作者:秋 雨  加入时间:2011-6-26 11:17:26

  一、《诗经》淇奥思乡诗文化

  1、《卫风·河广》

  《河广》应是侨居卫国的宋人写的思乡曲。按《毛序》旧说当是归于卫国的卫文公之妹宋襄公之母,因为思念儿子,又不可违礼往见,故有是诗之作;现代的研究者多不从此说,而定其为客旅在卫的宋人,急于归返父母之邦的思乡之作。 周代一位卫女也有一首《思归引》,可惜没有收入《诗经》,《归思引》写道:“涓涓泉水流于淇兮!有怀于卫,靡日不思执节不移兮!行不隳!砛轲何辜兮!离厥菑, 嗟乎何辜兮!离厥菑。涓涓淇水流于淇兮!有怀于卫,靡日不思执节不移兮!行不诡随!坎坷何辜兮!离厥菑。”当年卫国与宋国一衣带水,中间只隔着一条大河(黄河),《河广》说的是大河之宽广。宋国在千里之外,却能步行咫尺,清晨抬腿就到了宋城,这也许是一种夸张的笔法,说明对家乡很是思念。原诗:

  谁谓河广?一苇杭之。谁谓宋远?跂予望之。

  谁谓河广?曾不容刀。谁谓宋远?曾不崇朝。

  《河广》中文字的奇特夸张笔法,比李白燕山雪花大如席,片片吹落轩辕台!的诗句要早得多,开创了华夏文化夸张艺术笔法之先河。当年客居朝歌的宋人前往宋国,首先要乘舟沿淇水东去,然后才能渡过大河回乡,当年大河的地理位置已不是今天的样子,且那时间淇水是流入大河的一个分支。从“一苇杭之”、“曾不容刀”推敲,当时所渡之水首先应该是大河的分支淇水,一叶扁舟是渡不过去大河主体的,当年的淇水也是大河的一部分。为避免地理上的错位,暂且把诗中的“河”译成了“淇水”,秋雨觉得这首诗因物换景移,河流变迁,把当年同一地理上的大河译成今日的淇水更为贴切。正是:

  谁言淇水广无边,一苇扁舟对岸连。谁道宋国千里外,步行咫尺到城前。谁言淇水宽无边,一叶扁舟两岸连。谁道宋国千里外,清晨抬腿到城前。

  2、《邶风·击鼓》

  《击鼓》这首诗是写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。《毛诗序》说:《击鼓》,怨州吁也。卫州吁用兵暴乱,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。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。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认为与经不合者六,说的是卫穆公时宋师伐陈,卫人救陈之事。姚说较《毛序》更为合理。公孙文仲,也就是诗中的孙子仲,是当时卫国的元帅。原诗:

  击鼓其镗,踊跃用兵。土国城漕,我独南行。

  从孙子仲,平陈与宋。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

  爰居爰处?爰丧其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

  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  于嗟阔兮,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,不我信兮。

  时卫国被狄戎所灭,卫国不足千人东徙渡河,野居漕邑。卫文公经营楚丘,这就是所谓的土国。到了卫穆公,又为漕邑筑城,故诗中有城漕。构筑土国、城漕虽然也是劳役,但都是在卫国境内。卫国人南行救陈,其艰苦就更甚了。我独南行,言卫人救陈,平陈宋之难,叙卫人之怨。如果说南行短暂即可返回倒也没什么,但事实却是不知何日是归期,于是就有了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思乡的情结跃然纸上,叙事更向前推进,如刀刺心窝,使人为之悲痛落泪。谁知安营扎寨时马匹突然不见,征人是不愿久役,心中思念家乡,良马甚通人性,战马也一定是想家了。人生有几多生死离合悲欢,家中的父母妻儿萦绕心头,总也挥之不去,诗人多么想与爱妻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,如果能平安地与家人生活在一起,那是多么地幸福啊!生活的现实与诗人美好的想象正好相反,夫妻别时信誓旦旦,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谁料到归期难望,信誓无凭,长期征战之悲,思乡的心已经碎了。诗中思乡之情如此强烈,读之莫不潜然泪下。正是:

  震耳鼓声声,刀枪练用兵。城池修筑起,远去又南征。

  跟随孙子仲,把宋与陈平。幻想回家去,忧心梦不成。

  此地是何乡,战马弃何方?欲觅知何处?山间树下藏。

  战死幸生同,早就有约盟。执子相牵手,人生偕老情。

  天涯沦落梦,命尽埋途中。地各一方远,盟约化作空。

  《诗经》淇奥思乡诗歌还有:《卫风·竹竿》、《邶风·泉水》。但这两首诗歌偏重于爱国,故放入了淇奥爱国诗文化之中,这里不再赘述。

  二、历代思乡曲歌淇奥诗(略)





 

 
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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