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幻长篇:地外云深处(9) 科幻长篇:地外云深处(9)
浚县3
《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浚县》第三卷

 

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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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幻长篇:地外云深处(9)
 
作者:秋雨  加入时间:2015-10-12 9:50:48

2015-10-12 07:55:36

9.痛悲梦闻痛悲曲 冤枉缘遇冤枉人

 

林如平无端失踪,先是林如平和卫黎明的同窗好友帮着卫黎明到处寻找,接着校方发动师生到处找寻,最后惊动了警方,警方去了林如平的家乡,又去了卫黎明的家乡,然后是利用媒体发布寻人启事,但最终没有任何结果。

与此同时,卫黎明早已被警方控制,成了最大的嫌疑人。林如平的父母和家人赶到了京华,要求当面质问卫黎明,两位警官接见了林如平的父母。警官看着林如平的父亲,见他有50多岁年纪,身材魁梧,穿一身黑色西装,举止有度,可能是因为痛失爱女,显得精神疲惫,两道浓眉紧锁,戴着一副学者的眼睛,一双大眼睛透过镜片有些失神,眼角多出皱纹,头上已有几丝白发。林如平父亲的身边站着一位年轻女子,同林如平一摸一样,只是没有林如平个头高,穿一身蓝色连衣长裙,她是林如平的妹妹。警官又看林如平的母亲,与林如平的照片很像,只是比林如平容颜苍老,一身中年女子的打扮,脸上挂着泪痕,戴着一副金丝眼睛,虽然掩盖不住内心的悲伤,但依然是落落大方,头上也已见白发。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青年小伙子,这是林如平的弟弟,守护在母亲身边。

警方答应了林如平家人的请求,隔着铁窗,林如平的父母看着卫黎明,卫黎明满脸是泪,泣不成声,哭着对林如平的父母说:“伯父、伯母,我理解你们此时此刻的心情,我的心也已经碎了!你们痛失爱女,我丢失了我的另一半,如果可能,我愿意替如平去死!”

“请你少装可怜!我姐姐找不到了,我们一家人痛不欲生,你还在那里假惺惺!一定是你害死了我姐姐!你必须偿命!”林如平的妹妹怒不可遏。

“还我姐姐!我要杀了你!”林如平的弟弟挥舞着拳头不依不饶。

“两位弟弟妹妹,可不能冤枉我啊!那晚连天大雨,我与同学们找遍了学校和京密河岸边,与你姐姐再没有见过面,她去了哪里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卫黎明带着哀求的语气说。

“谁是你的弟弟妹妹?你是一个杀人犯!”林如平的弟弟妹妹异口同声。

“两个小孩子!无凭无据不要胡说!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,法律为准绳,不能冤枉一个好人,但也不能放过一个恶人!”林如平的父亲沉稳地说。

“卫黎明,请你给我们详细说一下经过。”林如平的母亲流着泪说。

卫黎明流着眼泪,从京密河的相遇,一直说到万寿山上,再说到在一起讨论,说着哭着,把守候在两边的警官都说得哭出声来。但林如平的弟弟妹妹认定卫黎明隐瞒了事实真相,依然不依不饶,警方只得强行结束了谈话。

卫黎明的父母和家人也来到了京华,父亲高高的个头,身穿休闲装,脚上是一双运动鞋,面部与卫黎明相似,剑眉下的一双大眼睛带着血丝,显然是没有休息好,精神有些不振。父亲身边有一位比卫黎明年长的女子,穿着紫红色的上衣,黑色的裤子,她是卫黎明的姐姐。母亲有1.60米以上的个头,身材稍有些发胖,穿着十分考究,上身是一件浅灰色女士短装,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裙,如果不是愁眉苦脸,应该是一位标致的中年女士。身边有一位比卫黎明略大的哥哥,穿一身黑色的西装,一手搀扶着母亲。卫黎明隔着铁窗看得一清二楚,委屈的泪水滴在衣服上,似乎有许多话要说。

“逆子!我和你娘辛辛苦苦供你读书,你竟然干出伤天害理的事,多好的女孩子,怎么能下的去手?你是不想让爹娘活了!”卫黎明的父亲对着铁窗里的卫黎明说,两只胳膊气得颤抖,卫黎明的姐姐赶紧轻拍父亲的后背。

“儿啊!平时爹娘是如何教育你的,难道你全忘了?有什么矛盾不能和风细雨地商量着解决?为什么要痛下杀手?咱们家里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恶人!”母亲流着泪望着铁窗说。

“爹,娘,还是让弟弟说一下事情经过吧,也许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相信弟弟不会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姐姐说话了。

“对,按照弟弟平时的表现,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,我们家不会有这样的恶人。”哥哥也说话了。

“爹、娘、姐、哥,我真的很冤枉啊!”卫黎明哭着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。

“我相信官方是不会冤枉好人的,只要你行得正站得直,没事不怕鬼叫门,好好配合警方的调查,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。”父亲的气消了许多。

“儿啊!可不能隐瞒事实真相,有什么就是什么,娘相信你是个好孩子,这段时间虽然不自由,但你也一定要有耐心,要守规矩,遵法度。”母亲接着说。

“我会的,你们不要为我操心。姐、哥,你们照顾好咱的爹娘,代我问姐夫哥好,问嫂嫂好,问外甥和侄子好!我一定配合他们弄清真相。”卫黎明止住了眼泪说。警方催促卫黎明的家人离开,家人一步几回头地离开了看守所。

卫黎明的几位同窗好友也来看望,同窗好友在看守所相见,气氛显得异常沉闷,梁山伯说:“黎明,我们知道你很冤枉,失去如平已经够痛苦了,却又被无端关进铁窗。我们很想为你伸冤,但苦于没有证据,说不清道不明,有口难辩,真是束手无策!”

“黎明,你好好想一想,平时还有谁与如平有来往?会不会有谁也暗中爱上了如平,从中做了手脚。”祝英台柔声细语地接话。

“不会的,如平只爱我一个,我也只爱她一人,今生今世,除了如平,我不会再爱别人!我相信她也会同我一样。”卫黎明说着又流下眼泪。

一定要放宽心,如平不会有事的,她一定会平安地回到你的身边。”祝英台再一次解劝。

“如今我们只能耐心地等待事情的水落石出,虽然我们没有能力证明什么,但我们相信黎明是无辜的,相信迟早能还黎明一个公道!”张正义接话说。

说话间,听得外面又来了人,隔着窗口看去,是三个看上去很不顺眼的男学生,其中一个就是李紫燕的前男友常怀德,他们不是来看卫黎明,口口声声说是要反映情况。警官接待了他们,常怀德对警官说:“我们亲眼看到,林如平是叫那个杀人犯领走的,那个流氓每个周末都来找我们的校花,我们几个都很生气!自从最后一次杀人犯把林如平领走,林如平就再没有回来,绝对是那个流氓害死了我们的校花,我们强烈要求判那个杀人犯重罪!”

警官问了细节经过,三个男学生回答得天衣无缝,一定是预先进行了密谋,警方让他们在谈话录音后面签字,几个学生毫不犹豫,先后电子签名,而且主动扫描了头像和手印。常怀德三个离开时,又经过了卫黎明所在的窗口,常怀德高声说:“校花真是瞎了眼!硬说那个流氓优秀,咱们三个主动与校花亲近,无非是想摸上一把,得点便宜,小狐狸精却断然拒绝!这回好了,小命没有了。那个流氓会是好人?是采花寻柳的好人吧?杀了他才解我们的心头之恨!”

“少说话,隔墙有耳,邱阳铭大律师是怎样叮嘱咱们的?难道你全忘了?”三个中的一个说。

“怕什么?他死定了!他占有了校花,他就得死!”另一位恶狠狠地说。

卫黎明的同窗好友听到了,卫黎明也听到了,那声音如同一把钢刀插进了卫黎明的胸膛,卫黎明突然觉得生不如死,已是五内具焚,肝肠寸断!警方给了卫黎明纸张和笔,又让卫黎明追记与林如平相识的经过,卫黎明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,已是心力憔悴,无可奈何,只好握笔在手,在纸上写道:

我冤枉!我冤枉!我冤枉!

我愿意追随如平而去,与心爱的人儿携手九泉之下!

我就要毕业,就要走出校门,就要奉献社会,却被无端锁进铁窗;我有心回报爹娘恩情,却突然失去人身自由;我与心上的人儿充满激情,憧憬美好未来,不想却成永别!

我不知道怎么会成这样,我不知道!

牢笼之中日夜伤痛阵阵难禁,心中烦闷郁结悲苦,我已是肢体麻木,神志不清,头晕目眩,气机郁滞,全身无力,浑浑噩噩,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!

如平啊!你在哪里?我已是有口难辩,说也说不清楚。如平啊!如果他乡有知,快把我的灵魂儿索了去吧!

林如平的家人最终还是起诉了,并且委托了律师邱阳铭。法院找卫黎明谈话,也请他找律师,卫黎明说不用,法院说可以替他代请,卫黎明同意了。案件公开审理,审判大厅座无虚席,法官胡绿森宣布开庭,宣读起诉书,原告、被告双方律师开始辩论。最后法官胡绿森让卫黎明本人说话,卫黎明从被告席站起来说:“不用再审下去了,林如平是我害死的,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,我愿意与林如平同赴黄泉,我已经厌倦了这个黑白不分的地球人间!”

“请说明事情经过,说出事发地点,现在林如平的尸体在什么地方?”胡绿森询问。

“一切都记不清楚了,就是我做的案,我有罪,请给我判刑!”卫黎明很坚决地说。

听众席议论纷纷,法庭几次要求安静,但依然安静不下来,法官胡绿森只好宣布休庭。庭下法官几次询问卫黎明,卫黎明一口咬定记不清楚,案件处于搁置状态,警方只好将卫黎明临时收押。但媒体追着不放,搞得法官胡绿森十分头痛,进退两难。

地外人认为地球人愚笨,其实地球人智商很高,听说古代就有葫芦僧巧解葫芦案,24世纪依然也有糊涂官巧判糊涂案。控方律师邱阳铭给法官胡绿森私下里通了电话,十分生气地说:“就凭卫黎明不配合的态度,也应该判他重罪!我接手了这个案子,就一定要把官司打赢!否则会坏了我的名声!”

“你我老相识了,可以在电话里私下出出气。但我们可不能草菅人命,一定要以法律为准绳,以事实为依据,否则一旦人头落地,是不能起死回生的,名声事小,人命事大!”胡绿森拿着电话义正辞严地说。

“嫌疑犯藐视法庭,就这一条就该判他重罪!他竟敢同我儿子争抢女朋友,不知天高地厚,气死我了!虽说找不到尸体,但罪犯已经承认是他作案,还有林如平的几位同学作证,上面按着手印,错不了,他一点也不冤枉!可以先不判他死刑,待找到了尸体,再重新判他不迟!如今媒体不依不饶,总得给公众有个交代,这样无休无止拖下去不是办法!法律是人制定的,也需要人去执行,要学会创新,与时俱进,不能太死板,否则你也交不了差事!”邱阳铭拿着电话接话说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证据不足是不能草率定案的,万一……万一……”胡绿森在电话那头开始犹豫。

“没有什么万一,等媒体把公众煽动起来,你就被动了!你不能再给警方出难题,这本身就是个无头案,罪犯毁尸灭迹,你怎么能让警方找到罪证?到时候你会成为众矢之的,将会身败名裂,你的法官形象将会毁于一旦!不能再继续破案了,事实已经很清楚,罪犯就是杀害林如平的凶手,绝对不会有错!要快刀斩乱麻,不能再犹豫了!”邱阳铭电话里说,看来很为胡绿森着想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万一……万一……” 胡绿森似乎仍在犹豫。

案件再次开庭,先是法庭辩论,胡绿森再次询问卫黎明,卫黎明说:“我就是凶手,不用再辩论了!”

经过短暂休庭合议,法庭开始宣判,全体起立。判词是:“经查,林如平确系卫黎明所害,但苦于没有证据。经合议,因无实据,暂判卫黎明监禁。待找到罪证,再行加罪重判。”

卫黎明当庭表示认罪伏法,不再上诉,观众席哗然,都在说这样的判词可谓前无古人,也许后无来者,是24世纪的葫芦僧巧解葫芦案,法官叫什么胡绿森,应该改名叫葫芦僧。卫黎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了手铐,由警察押着离开现场,控方律师邱阳铭显得趾高气扬,头高背直地从众人面前走过,主审法官葫芦僧像是做了亏心事,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审判席,案件算是暂时尘埃落定。

网络、媒体虽然热议了几天葫芦僧和邱阳铭,但终归还是烟消云散,街市依旧太平,地球人照常生活,林如平依就没有下落,卫黎明开始蒙冤坐牢。监狱中的卫黎明精神已经崩溃,他已经失去了生的信心,虽然家人和同窗好友来看过他几次,但在他的记忆里已很模糊。唯一牵挂他的是林如平,他幻想着林如平会突然出现在面前,他在等着林如平的到来,这是他能够活着的仅有希望。恍惚之中,卫黎明似乎听到了林如平在唱歌,唱的似乎是一首古老的《水中花》:

凄雨冷风中多少繁华如梦,

曾经万紫千红随风吹落。

暮然回首中欢爱如烟云,

似水年华流走不留影踪。

恰似水中的落花,

强要留住一抹红。

奈何輾转在风尘,

不再有往日颜色。

多像无端消失的我,

无力留住些什么。

我在深情呼唤着黎明,

飘呼游魂还有些旧梦。

这纷纷飞花已坠落,

往日深情早已成空。

这流水落花东去,

怎能将它留片刻?

卫黎明如醉如痴,他站起身来四下里找寻林如平的影子,像是哭泣又像是在与林如平合唱,但唱的又不是同一首歌词,听他唱的是:

假如躲不开离别时候,

愿我能对你笑潇洒挥手。

只因此情不该我所有,

如何相守?

往后让我想你在深秋。

回忆消失的爱在心头,

回忆面对无端的分手。

为你而流泪,

流泪在深秋。

忘不掉啊曾经的梦,

悲痛回头却难挽留!

爱可付出不可求,

执着一生为你相守。

永远不会与你分离,

让我想你念你在深秋。

回忆爱我的你在心头,

回忆面对无端的分手。

我流泪,

流泪在深秋。

狱中的卫黎明时而清楚时而糊涂,清楚的时候,大学校园里的青春时光、他与林如平交往的一幕一幕,就像拍成的镭射电影一样,投放在他的眼前,他不止一次高喊着林如平的名字,在四壁皆空的监牢之中像疯了一样游走,总想从虚空中找出来林如平。时值中秋,正是林如平的生日,卫黎明又开始坐下来写文字,写的是:

亲爱的如平,今天是你的生日,祝你生日快乐!秋天来了,而你没来。坐在秋的铁窗前,数着轻轻飘落的日子,想你依然清晰、迟迟不归的容颜,阳光褪去的心事就像这监牢一样昏暗起来。我喜欢秋,缘于与生俱来的浪漫和浪漫中那份美丽,想着校园枫林中永生难忘的一次拥抱,颐和园中昆明湖边一同远望夕阳山外山,竟然成为永别!秋,没有春的明媚,夏的热情,冬的玉洁,但秋有你一样的美,海一样的胸怀和你一样的多姿多彩。这些都让我无法抗拒,就象我无法抗拒从京密河水中走来的你,月光之下令我魂醉。

我已经失掉所有的幸福和欢乐,这是我人生最昏沉的时刻,让悲惨的命运永远陪伴我,在绝望中,在痛苦忧伤中折磨我,让这个世界抛弃我!我的心在流泪,思绪万千,回想着永不回还的美好时光,你那优美的身姿,西风吹散了你的一头秀发,今生今世,将成为我永恒的记忆。狱中的漫漫相思长夜,我在呼唤你,我亲爱的如平啊!你在哪里?难道你真的像嫦娥一样奔月了吗?我渴望能见到你,哪怕只是再看上一眼!可是啊,你那窈窕的身影,你那一头飘散的秀发,只是驻留在我心灵深处……

我想起了古时候一位诗人,想到了她的《如果》。四季可以安排得极为黯淡,如果太阳愿意。人生可以安排得极为寂寞,如果爱情愿意。我可以随你归去,如果你愿意。亲爱的如平,除了对你的思念,我一无长物。我的思念就要枯萎,我将掘起每一粒爱的种子,切断每一条爱的河流,让荒芜干涸延伸到无穷远。今生今世,你永远是我的唯一。

又是中秋你的生日,我隔着铁窗向着一轮明月祈祷,祝你生日快乐,愿你平安!皖地婴啼尘世间,中秋夜月落天仙。子期既遇奏流水,咏絮情缘河岸边。梦断京华成遗恨,魂消幽燕化云烟。年年月下抬头望,岁岁中秋举首观。亲爱的如平!你在哪里?归来吧……

春流到夏,夏流到秋,莫不是时间的长河冲淡了情感,莫不是岁月把记忆的纹印磨浅?卫黎明在狱中安静下来了,他想起来林如平曾与他一起报名想去火星,如果地球上真的找不到,很有可那是自己先离开了地球。一时间把一切抛到脑后,卫黎明开始思考火星的问题,同时也被更换了监号。

在新的监号里,卫黎明结识了一位名叫郝远望的狱友,只见他身高1.85米,膀大腰圆,卧蚕眉,丹凤眼,鼻直口阔,可能是长期野外工作,皮肤稍黑,不怒自威。郝远望比卫黎明年长,与卫黎明有许多共同话语。同室几个犯人总想没事找茬口,欲要欺负卫黎明,郝远望挺身而出,打抱不平,并对他们说:“他是个穷学生,无端失去了心上人,蒙冤入狱,已经很可怜了,你们还要欺负他,良心何在?禽兽不如!”

“大哥,他来到这个号里,一言不发,好像要给我们故意作对,我们确实不知道,不知者无过,再不敢了。你就是我们的大哥,以后凡事都听大哥的。”一个像是那些犯人的领头说。

郝远望竟然成了卫黎明所在监号里的老大,时间一长,大家都混熟了,郝远望自然也给他们说起来自己如何进的监狱,原来他就是那个开着大型吊车起吊地外飞行物的郝远望。卫黎明说:“大哥,你怎么那样不细心啊?怎么把地外不明飞行物给吊碎了呀?造成的损失真的难以弥补!”

“老弟,你不在现场,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我是严格按照指挥操作吊车,起吊速度严格遵照规范,不明飞行物为何突然破碎,至今我也是一头雾水。”郝远望回答。

“为什么单单给你判了刑?你为什么不申辩?”卫黎明问。

“夏指挥身边的一帮人作证,认定是我的责任,说是我有意破坏,我如何能说清楚啊!” 郝远望紧锁着眉头说。

“原来大哥是被冤枉的,我误会大哥了。”卫黎明说。

“说也说不清楚,出了事情总是要有人负责的,我不坐牢能让夏指挥来坐牢吗?我被判了刑,先是押在外地监狱,后来被送到京华,有缘与老弟住进同一个监号,也算三生有幸!” 郝远望苦笑着说。

后来卫黎明一提起火星,说到地外人,郝远望很感兴趣,觉得他们二人特别投缘,别的犯人也时常围拢过来听他们二人谈话。卫黎明又在与郝远望一起说话,一个警察突然进来喊话:“卫黎明,请跟我走,有个年轻女子来看你,我们怀疑她就是林如平。”

“老弟快去!谢天谢地,我兄弟终于盼来了心上人!”郝远望显得比卫黎明都要激动,同监号的犯人也都很激动。





 

 
     
科幻长篇:地外云深处(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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