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水北流去(8)

六、卫河文化（５）

沿着安阳河支流西去到达安阳小屯村，那里是商代后期都城遗址殷墟。商代从盘庚到帝辛纣，在此建都达二百七十三年，都城横跨安阳河（洹河）两岸，面积超过36平方千米。现存有宫殿宗庙区、王陵区和众多族邑聚落遗址、家族墓地群、甲骨窖穴、铸铜遗址、制玉作坊、制骨作坊等众多遗迹，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、并为甲骨文和考古发掘所证实的古代都城遗址，距今已有3300年的历史。殷墟之于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都具有独特贡献和独特地位，其中宫殿宗庙遗址、王陵遗址是核心区域，被同时列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。

19世纪末甲骨文的发现震惊了世界。甲骨文的内容极为丰富，包括祭祀、畋猎、农业、天文、军事等，涉及商代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，为甲骨文和商代历史研究提供了极其宝贵的资料，被称为中国古代乃至人类最早的档案库。3000多年以来，甲骨文虽然经过了金文、篆书、隶书、楷书等不同书写形式的变化，但是以形、音、义为特征的文字和基本语法保留至今，成为今天世界上五分之一人口仍在使用的方块字，对中国人的思维方式、审美观产生了重要的影响，为中国书法艺术的产生与发展奠定了基础。甲骨文不仅仅是一个文明的符号、文化的标志，它印证了包括《史记》在内的一系列文献的真实，把有记载的中华文明史向前推进了近5个世纪，书写出了一部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史。

殷墟时期的自然科学技术在很多领域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。甲骨文的记载表明，殷人已能够准确地记录日食、月食和星象，并对超新星等天文现象有了较早的认识。数学方面，殷人已有了个、十、百、千、万等数字概念，并采用了十进位制。医学方面，商代晚期已能认识人类的10多种疾病，除用药物治疗外，还能应用针砭、按摩等治疗方法，达到了较高水平。 殷墟时期的手工业空前发达，不仅门类齐全，而且工艺水平极高，青铜冶铸、制玉、制陶、制骨、制车、纺织等都已达到了相当大的规模。

除了安阳的殷墟，濮阳市内还有戚城遗址，也称孔悝城，相传是卫灵公的外孙孔悝的采邑，现存东西北三面墙体。遗址地下依次叠压着裴李岗文化、仰韶文化、龙山文化以及商、西周、春秋、汉等文化，该城始建于西周后期，以后历代多有增建。春秋时期是戚城的黄金时代，《春秋经传》四十次提到戚，记载最多的是各国诸侯在戚频频会盟，使它成为会盟胜地，被称为春秋时期的联合国所在地。1996年11月20日，戚城遗址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

卫河东岸的濮阳境内还出了个仓颉，仓颉是濮阳市南乐县吴村人。有仓颉陵，陵前有石刻、碑刻。相传仓颉是黄帝时期造字的史官，他仰观天象、俯察鸟兽虫鱼之迹，总结远古各部落的刻划符号首创文字，从而结束了远古先民结绳纪事的历史，后人尊之为造字圣人。

二帝陵位于内黄县东南30千米的三杨庄村西，站在上古“五帝”中颛顼、帝喾两个帝王的陵墓前，可以用心去聆听远古的诉说。

宋岳忠武王庙位于汤阴县城内西南街，又称岳飞庙，精忠庙，是后人为纪念南宋抗金名将、我国著名民族英雄岳飞而建。岳飞庙始建年代无考，今址是公元1450年的明景泰元年重建，以后历代屡有增建，逐渐成为一处完整的古建筑群。

岳飞，字鹏举，二十岁投军抗金。公元1141年的绍兴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，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岳飞治罪，在临安大理寺狱中被狱卒拉肋而死，时年三十九岁。绍兴三十二年高宗退位，孝宗即位，为岳飞平反。乾道六年，赐岳飞庙曰忠烈。淳熙六年，谥武穆。嘉泰四年，追封高宗的抗金诸将为七王，岳飞封为鄂王。宋理宗宝庆元年，定谥号忠武。

我去的时候，岳飞庙被一所学校占着，后来就再也没去过。我梦中走进岳飞庙，见有五个人跪在岳飞面前，中间那位好像就是秦桧，傍边那位好像是秦桧的老婆长舌头妇人。秦桧似乎仍在自言自语：“是我以莫须有的罪名谋害的岳飞，如今只好天天跪在这里受罪了。”长舌头妇人插话说：“是我提醒的捉虎容易放虎难，阳间痛恨我们背叛民族，陷害忠良，阴曹地府也不把我们放过，如今才知道做人真难，做个坏人也不容易啊！”施全拿着宝剑，怒目圆睁，口口声声欲要再将秦桧斩杀一百次。梦中的岳家军正在与北国金兵厮杀，战鼓声中有人在唱岳飞的《满江红》：

怒发冲冠，凭栏处，潇潇雨歇。抬望眼，仰天长啸，壮怀激烈。三十功名尘与土，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，白了少年头，空悲切。

靖康耻，犹未雪；臣子恨，何时灭？驾长车，踏破贺兰山缺。壮志饥餐胡虏肉，笑谈渴饮匈奴血。待从头，收拾旧山河，朝天阙！

卫水北流去(9)

六、卫河文化（6）

自卫河逆漳河水而上，首先会在河北省临漳县进入邺城，邺城初建于春秋时期，相传为齐桓公所筑。从东汉末年起，历经两晋十六国、南北朝时期，先后有曹魏、后赵、冉魏、前燕、东魏、北齐等六个王朝在这里建都。公元580年，邺城被毁，当时的相州、魏郡、邺县南迁至安阳，安阳亦称邺，自此邺下就成了如今安阳市的代称。

过邺城溯河而上，进入太行山中，在漳河的源头有一条人工天河红旗渠。红旗渠是在太行山腰修建的引漳入林工程，工程于1960年2月动工，至1969年7月支渠配套工程全面完成。英雄顽强的林县人民在极其艰难的条件下，靠自力更生，艰苦创业的精神，克服重重困难，奋战于太行山悬崖绝壁之上，险滩峡谷之中。他们逢山凿洞，遇沟架桥，削平了1250座山头，架设151座渡槽，开凿211个隧洞，修建各种建筑物12408座。他们挖砌的土石如果筑成高2米，宽3米的墙，可纵贯祖国南北。

红旗渠的建成，彻底改善了林县人民靠天等雨的恶劣生存环境，解决了56.7万人和37万头家畜吃水问题，54万亩耕地得到灌溉，被如今的林州市人民称为生命渠、幸福渠。人工天河红旗渠，那可是人类和谐于自然，利用自然史无前例的杰作，属于卫河流域现代文化和现代文明。艰苦创业的红旗渠精神，是中华之魂，民族之魂！

说起卫河流域现代文化和现代文明，我很想介绍一下新乡刘庄。刘庄，地处豫北黄河故道，距新乡市25千米，全村面积1.5平方千米，现有356户，共1616人，1641亩耕地。他们坚持发展集体经济，使刘庄走上了以农业为基础，以高科技医药工业为龙头，带动各业发展，实现了农村工业化，农业现代化，经济市场化，农民知识化，生活城市化。刘庄在史来贺的带领下，一步一个脚印，那种公而忘私，争做奉献，心想一处，劲用一起，凝聚团结，艰苦奋斗，开拓进取精神，可歌可泣！

听刘庄人说，当年的刘庄到处是七高八不平沟沟坎坎的黄河故道，刘庄从种几亩棉花地到大田丰收，从贫穷到富裕，再到小康，从几间破草屋，到满眼新楼房、工厂、电站，一派繁荣。刘庄人的艰苦创业精神，史来贺的奉献忘我精神，与红旗渠精神一样，是中华之魂，民族之魂！

史来贺直到乡亲都住进集体建造的新房，才同老母移居；母亲仙逝，自己仍坚守在繁忙的工地；当了市里的领导，待遇只拿应得部分，多出部分上交集体；不搞特殊，生于民间，溶于百姓，依然是新时代的农民形象。刘庄不会忘记，人民不会忘记！

20世纪80年代，刘庄率先达到了小康水平；20世纪90年代，开始向现代化迈进，家家有空调、彩电、冰箱、洗衣机、摩托车等全套电器，人人享受住房、上学、医院等10多项福利，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不断得到满足。

我最后一次去刘庄是2004年。听他们介绍，上一年刘庄工农企业产值达9亿元，出口创汇3487万美元，上缴税金5546万元，户均存款20万元以上，全村生活丰富充实。

走进刘庄，七高八不平的沟沟坎坎已成一片平原，四层高的别墅一色崭新，煞是惹得人们眼馋，恨自己不是刘庄人。新建的现代化农民公寓，每户四层472平方米，人均120平方米。每户都配有中央空调、宽带网、花园、现代化家具、闭路电视、电话、车库、集中供热、供气等，高档生活设施齐全。

五十多年来，刘庄人靠发展集体经济勤劳致富，合法经营，照章纳税，遵纪守法，不搞歪门邪道。三十多年来，刘庄没有刑事案件、赌博和封建迷信现象。人人学科学、用科学，比先进、比贡献，蔚然成风，人人争做有理想、有道德、有文化、有纪律的社会主义“四有”新人。

刘庄被评为“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”、“全国模范村民委员会”，被国家建设部评为“文明村”；被中宣部、农业部授予“全国乡镇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先进单位”；被国家乡镇企业局授予“全国文明乡镇企业”称号；被河南省委、省政府命名为“文明村镇”、“文明村”、“明星村”和先进集体。

史来贺逝世了，史来贺精神仍留在刘庄，刘庄人无限缅怀他们的史书记，他们团结一致，有决心，有信心完成老书记勾画的宏伟蓝图，走新型工业化强村富民之路，决心把刘庄建设得更加美好！正是：

绝壁开渠古未闻，太行引水泣鬼神。刘庄发展凭凝聚，来贺农村创业魂。

 卫水北流去（10）

六、卫河文化（7）

朋友，你听说过愚公移山吗？也许你认为是奇闻，也许你认为是笑谈。秋雨走进了卫河源头的太行深处，看到了一座座山，一座座高山，那山一座座相连，把一个回龙村紧紧地困在深山之中。

远古至今，位于南太行山的辉县市上八里镇的老爷顶山下的回龙村，群山环抱，多少年来，回龙村的崖上人只能沿着尺把宽的天梯上上下下、进进出出。村里的妇女、儿童、老人做梦也没有出过村子，他们更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世界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，其艰难无法言表！

回龙村的贫穷状况使人无法想象，改革开放已经过去十多年了，中国还有这样的农村实属少见！回龙村地处豫西北，比邻山西，位于太行深山之中，人口不足千人，一个小小的山村，竟被四十多道山峰分隔成十七个自然村。封闭状态下的回龙村没有成为世外桃源，倒是成了名副其实的极贫部落。

说起回龙村，秋雨听到一位老人的讲述：一个真龙天子在山顶修炼，受不了山上的孤独和寂寞，修炼中途下山。他下山途中看见一位老太太两手托着一尺多长的铁棒，坐在石头旁使劲在磨。天子好奇地问：“老人家，你磨这干啥？”老太太头也不抬，边磨边说：“我女儿要出嫁了，没绣花针绣鞋，我只有用它磨根绣花针来，好给我女儿绣鞋做嫁妆啊！”天子非常吃惊，说：“这么粗的铁棒什么时候才能磨成绣花针？”老太太很严肃地说：“一个人‘只要有恒心，铁棒磨成针’，对吗？”天子二话不说，回头便走，返回大山继续修炼，终于修炼成功，成为真龙天子。回龙村由此而得名。

1993年秋天，辉县市村“两委”换届。时年37岁，已在外经商13年，以200多万元资产成为全镇首富的退伍军人张荣锁，主动向镇党委请缨，要求回到故土回龙村当支书。张荣锁放着百万富翁的日子不过而要自讨苦吃，图的是想借一个舞台实现走出大山时的梦想，带领村民把‘极贫部落’变成小康群体。

深山沟壑上下，散居着960口回龙村人，虽然是奇险峻秀的山水，虽然已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，但回龙村依然是运输靠人背，磨面靠石碾，吃水靠肩挑，照明靠油灯。全村没有几个人知道电话是个啥形状，他们的联系方式是靠原始捎口信、传纸条。

张荣锁带领村里一帮人，满山调研，制定翻身方案。改造荒山坡是张容锁带领群众向大山要钱的第一仗！整个冬天，回龙村430名劳力齐上阵，挖山刨土，砌石垒岸。经过艰苦劳动，荒坡上垒出38道岸，乱石间掏出90亩梯田。三年时间，他们治理了8座荒坡，栽植苹果、山楂、桃、梨等果树35000棵。

回龙村崖下12个自然村通电了，而崖上5个自然村照明仍靠豆油灯。崖上那忽忽隆隆的石磨声，墙上一盏老油灯灯头小得可怜，父子二人一圈复一圈的转动；崖上一家门口燃着一堆火，婆媳趁着火明做针线……张荣锁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，他下决心也要让崖上的群众用上电！

回龙村崖上崖下高差800米，直线距离5千米。山区架电线谈何容易？从崖下的回龙自然村接通崖上的雄臼寨自然村，其间要穿过三道沟，翻过四架岭，攀上绝壁，登上险峰，把五六十根1000多斤重的水泥线杆抬上山头，抬下沟壑。张荣锁决心拼命，就是拼命也要让崖上群众结束黑灯瞎火的历史！

架电难，修路更难。张荣锁按捺不住那油煎火燎般的欲望，他要带领村民向大山、向老爷梯宣战了，他要实现祖祖辈辈的梦想！

1998年9月9日，老爷梯绝崖半腰间轰隆隆地响起了开山筑路的第一炮。张容锁把自己多年做生意积蓄的72万元资金都贴了进去，把自己的石材厂也廉价卖掉。在张容锁的带领下，全村投工15万个，动用土石30万方，投资650万元，回龙人终于打通了青峰关，把平坦光亮的水泥大道修上了老爷梯，了却了世世代代崖上人盼路想路的心愿！

在张荣锁的带领下，战天斗地，劈山修路，繁荣富裕的回龙村崛起于太行深山之中。如今的回龙村，山清水秀，白云碧空，宽广的花坛，优雅的空中花园，草木翠绿，花香鸟语，成为著名的优美的风景区，成为多所大学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。

面对新的机遇和新的挑战，张荣锁正带领全村群众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，以更高的标准和新的理念，立足当地资源优势，大力发展特色经济，与时俱进，大踏步地建设一个新回龙。

八年的拼搏创业，张荣锁带领回龙人闯出了一条摆脱贫穷走向富裕的康庄大道，实践了一个共★产★党人的崇高追求和人生价值。张荣锁不愧为一名共★产★党员的称号，回龙村永远不会忘记，老人们为张荣锁立碑，海外的学子为张荣锁立碑，人民群众为张荣锁立碑！张荣锁被评为2002年中央电视台“感动中国”第二人。2005年6月，中央三部门决定：开展向张荣锁同志学习活动。

看着脚下不可思议的人工道路，望着壁山上难以想象的手工凿洞，秋雨被张荣锁及回龙村战天斗地，挑战自然的精神和气魄深深折服。

是谁日夜遥望着山外，

是谁渴望已久的梦幻？

望望头上一方天，

面对着千山万壑，

一座座高山相连。

新愚公又要移大山，

不要说是奇闻，

改地换天意志坚。

面对着艰难与困苦，

凭着是山里人的肝胆，

凭着那肩担换新颜。

无路难呀开路更难，

难道说还有更美的歌，

那震撼怎不使人颂赞。

卫水北流去(11)

六、卫河文化（8） 

卫河流域历史悠久，卫河文化源远流长，不是几篇文字能够说清楚的。卫河上流有比干庙、璐王陵、姜太公故里、白云寺、同盟山、新乡东岳庙、陈桥驿等等。卫河下游有安阳八大景、邺城遗址、人工天河红旗渠、灵泉寺唐代双塔、修定寺塔、文峰塔、二帝陵、太行大峡谷、殷商遗址、羑里城、袁林、岳飞庙等等。

卫河流域的鹤壁市境内有孙膑隐居处，位于淇县城西南苍峪山口之北。东有山谷，山崖刻有“水帘洞”三大字。山的北麓有上神庙，南山坡有一庙院，庙之上东侧有一石洞，即为孙膑洞。洞高3米，深处有泉潭，夏季有泉水流出。洞之下有庞涓洞，上有毛遂洞。相传战国时纵横家王蝉，即鬼谷子曾在此收徒传道，讲授兵法、纵横术等，培养了孙膑、庞涓、苏秦、张仪等著名将相。

鹤壁浚县境内有大伾山和浮丘山。大伾山位于浚县城东南，山上有道观佛寺、亭台楼阁100余间，石雕题记300余处，山势巍峨，松柏苍郁。东麓的天宁寺内有大石佛，大石佛附近有著名的唐代《大伾山铭》摩崖题记及藏经阁、丰泽庙、龙洞、吕祖洞、禹王庙、阳明书院、壶天道院等胜迹。浮丘山位于浚县城南，山有叠峰三层，松柏苍郁，幽径曲回。千佛寺坐落在浮丘山西北部。寺内有千佛洞，为佛教石窟，千佛寺南为道教建筑碧霞宫，后改圣母庙。

除此之外，鹤壁市境内还有淇县朝阳悬空寺、中原大漠风光、山顶草原―桃园、云梦山、比干剖心处、罗贯中隐居地、灵山寺、火山地幔窗口、金山嘉佑禅寺、寒坡洞、战国古长城遗址、淇河天然太极图、古代天然监狱青岩绝、千佛寺石窟、天宁寺、碧霞宫等等。

在就要结束《卫河文化》一节时，我想起了几年前观看磐石头水库时的情景。当时水库在建，我站在水库坝首，感到那里像是龙头，一条苍龙头东尾西，并有太极图相伴，鹤壁新区就像龙嘴里吐出的一颗明珠。

前文谈到远古时期，华北平原由于地壳运动下陷，内陆与海洋连接，滔滔海水直流到太行山东麓。我在想象那时间太行山下的东海，也许“淇河汤汤”的时候，淇河是直接入东海的。《封神演义》中的周伐纣又在“淇河汤汤”这一带，那么吴承恩当年所虚构的哪吒闹海，地点也当在淇河流域，很有可能是淇河河口的东海。

关于《封神演义》中的哪吒，后世学者认为是自异国而来，梵文名叫 Nalakuvara，还说哪吒的名字最早出现在唐代及以后与毗沙门有关的佛经中，说是毗沙门天王有五子，除了哪吒三太子哪吒之外，二太子独健一样神通广大，母亲是吉祥天女，乃是佛门之中豪门。

吴承恩《西游记》中虚构的哪吒是托塔天王李靖的三儿子，也是太乙真人的弟子。依据前面推测，虚构的哪吒应当出生在《诗经》中说的那个“淇河汤汤”，也就是商朝首都朝歌北边不远的淇河岸边，很可能就生活在花窝村或者大赉店村。别看现在淇河很不起眼，可在哪吒出生的年代，那可是商朝的一条大河，他自太行山中流出，汹涌澎湃，在太行山下汇入东海。

哪吒出生那天，左手有一“哪”字，右手有一“吒”字，于是就叫作哪吒了。哪吒三岁就开始到淇河玩耍，深通水性，太极图九湾河比邻东海，是哪吒常沐浴的地方。

后来哪吒拜太乙真人为师学艺，师父送哪吒几件宝贝，使哪吒足蹬风火轮，手使一柄金枪，项戴乾坤圈，又有斩妖剑、砍妖刀、缚妖索、降妖杵、绣球儿等六件法宝，哪吒开始法力广大，可以变化成三头六臂。

哪吒的乾坤圈象只金色的镯子，可大可小，投掷攻击时力量巨大，能百发百中；哪吒的混天红绫有七尺长，能自动捆绑对手，即使被剪断了也能自己结好；哪吒足下的风火双轮暗藏风火，是哪吒的交通工具，上天入地十分迅速；哪吒的金砖用纯金打造，可以用来投掷攻击敌方；哪吒的阴阳剑是不同属性的两把宝剑；哪吒的九龙神火罩是师父传授，罩内有腾腾焰起，熊熊烈火，罩外有九条火龙盘绕，可释放三昧真火。

哪吒七岁那年，因纣王无道，天界大怒，令朝歌大旱，龙王奉玉帝旨意，就是不给降雨，当时人们不懂科学，更不知道云雾物理和人工增雨，只有求龙王施恩。可恶的龙王故意以朝歌为敌，其实也是上天惩罚那个昏庸淫乱的纣王，但百姓们吃尽了苦头，百姓们要靠天吃饭穿衣。龙王不给降雨也就算了，他还派遣夜叉在淇河沿岸强抢童男童女，哪吒见义勇为，用乾坤圈打死夜叉，一气之下还杀了前来增援的东海龙王之子敖丙，老龙王去天宫告状，被哪吒途中截住打了个半死。

于是，四海龙王汇聚，共商报复哪吒的办法。哪吒本想反击，遭到父亲的阻拦，同时哪吒也考虑到当地百姓的安危，也就作罢。老龙王在玉帝面前告状，还要捉拿哪吒的父母，为表示自己的行为与父母无关，与当地父老乡亲无关，哪吒挺身而出，悲愤自刎，拆肉还母，拆骨还父。

师父怜哪吒小小年纪成为人间公认的少年小英雄，便借莲花与鲜藕造出哪吒的身躯，使哪吒还魂再世。姜子牙兴周灭纣，哪吒随父亲出征，当了大将，作了先锋，屡立战功，周朝建立后，姜太公封哪吒为神兵神将的统帅，称哪吒是中坛元帅、威灵显赫大将军，玉帝命哪吒永镇天门。

哪吒也曾随十万天兵赶赴花果山与孙悟空开战，但哪吒败给了孙悟空。哪吒败的心服口服，孙悟空的确了不起，哪吒佩服他的神通，尤其是西天取经，孙悟空一路降妖除魔，历尽万般苦难，哪吒决心要向孙悟空学习！正是：

赤胆忠心把雨求，灵童闹海斩龙头。

魂归莲藕身躯造，战场厮杀纣命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