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“说,果真是真理吗?
古都朝歌研究

 

   

 

 

商都研究 - 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“说,果真是真理吗?
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“说,果真是真理吗?
——再谈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
作者:岩峰老者  加入时间:2013-5-20 15:52:29

  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“说,果真是真理吗?
  ——再谈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 


   作者岩峰老者  
 

        王国维“校辑”的《古本竹书纪年》,关于盘庚迁都的记载为:
  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,曰殷。
  殷在邺南三十里。
  自盘庚徙殷,至纣之灭,二百七十三年,更不徙都。
  孔颖达的《尚书正义》引《汲冢古文》,关于盘庚迁都的记载为:
  盘庚自奄迁于殷。
  殷在邺南三十里。


  综观《古本竹书纪年》与《汲冢古文》关于盘庚迁都的记载,二者的正文,相同的地方都是说盘庚是“自奄”迁来;不同的地方是一个说“盘庚迁于北蒙”,一个说“盘庚迁于殷”。但二者的注文,却都说是“殷在邺南三十里”。《古本竹书纪年》更有一条“自盘庚徙殷,至纣之灭,二百七十三年,更不徙都”的注文(见王国维“校辑”的“按语”)。《汲冢古文》没有这一条注文,但据《竹书纪年》关于盘庚到帝辛的都址却都书有“居殷”二字,可证《汲冢古文》所载“盘庚迁于殷”,其后王的都址也应有“居殷”二字。这就是说,不管是“盘庚迁北蒙”也好,还是“盘庚迁殷”也好,盘庚的后王直到帝辛,都没再迁过都。几十年来,《竹书》的“更不徙都”说,“基本上为学术界所接受了”(王宇信《甲骨学通论》第54页)。于是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(简称“《竹书》说”),便成了“不移之说”(《商代后期都城新探》,便成了“定论”之说(《河南考古四十年》)。盘庚果真是自奄迁于北蒙,盘庚果真是自奄迁于殷?盘庚自奄迁于北蒙、自奄迁于殷后,果真是直到帝辛,再没迁过都?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果真是真理?试论述如下:


  一、《竹书》正文是错误的


  1、自奄迁北蒙的殷王是阳甲


  《古本竹书纪年》说:“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。”清徐文靖的《竹书纪年统笺》(简称《统笺》)也说:“盘庚十四年,自奄迁于北蒙。”
  盘庚果真是自奄迁于北蒙,则盘庚当立于奄。那么《尚书·盘庚》篇便是盘庚居奄时为迁都而对臣民所作的训诰。那么“我王来,既爰宅于兹,重我民无尽刘”这句话,便与殷史实际诸多不合。因为盘庚的这句话是说“我王阳甲,从外地迁来,建都于奄,为的不使我民尽被杀害”。但据《竹书》载“(南庚)三年迁奄”,据《史记》载“帝南庚崩,立帝祖丁之子阳甲,是为帝阳甲”)《殷本纪》),可证自外地迁奄的殷王是南庚不是阳甲。南庚迁奄为避水患,也不是因为夷人入侵。那么阳甲当立于奄,非自外地迁奄,建都于奄。此其一;按南庚在位25年,三年迁奄,则南庚居奄23年。阳甲在位7年(南庚,阳甲在位年代均采吴泽《中国历史大系》);盘庚居奄14年(《统笺》);那么奄作为殷都,历时已40多年,则奄都已可说是一个陈旧之都,这时盘庚提出迁都,怕不会引起“民咨胥怨”的反对,此其二;据《统笺》载,盘庚十四年自奄迁北蒙,则迁都时的盘庚,无论如何也当年已“而立”。而盘庚自称“肆予冲人”,即系自谦,亦不宜,此其三。有此三证,则盘庚不可能立于奄。盘庚既不是立于奄,那么自奄迁北蒙的殷王便不是盘庚,当为阳甲。《史记》是一部信史,据《史记》载“帝阳甲崩,弟盘庚立,是为帝盘庚。帝盘庚之时,殷已都河北”(《殷本纪》)。按“河北”,即北蒙。试问阳甲不迁于北蒙,何能崩于北蒙?又可证自奄迁于北蒙的殷王是阳甲,不是盘庚。那么阳甲为什么要迁都?第一,为水患?南庚迁奄,为避水患,奄应无水患之虑。第二,为外患?按“阳甲之时,殷衰”(《史记·殷本纪》)。殷衰的标志:“诸侯莫朝”、“夷人入侵”。而“夷人入侵”,可能是阳甲迁北蒙的原因。《尚书·盘庚》篇所说“重我民无尽刘”的话,便是证明。又可证自奄迁北蒙的殷王是阳甲。阳甲迁北蒙的又一实证,便是后冈大墓。按后冈大墓是殷墟考古久已发现的王陵,但它究竟是哪一个王的陵,由于专家们过去一直偏信《竹书》的说法,认为自奄迁于北蒙的殷王是盘庚,所以始终不敢说它是阳甲的王陵。其实自奄迁北蒙的殷王是阳甲,阳甲崩后,盘庚必葬阳甲于北蒙。因而后冈大墓应是阳甲都北蒙的铁证。阳甲都北蒙后,臣民们刚刚在北蒙安住了家,贵族大臣们的“楼堂馆所”刚刚盖好;小人们有的也刚盖好他们的新房,多数也在地下刚挖好他们全家人的地穴。生活刚安定住,盘庚继位后,提出来又要迁都。只有在这种情况下,盘庚迁都的要求,才会遭到万民的反对。也只有阳甲迁北蒙,盘庚立于北蒙,《盘庚序》的“盘庚五迁,将治亳殷,民咨胥怨”的话,才能得到正确的解释。
  由上分析,可证自奄迁于北蒙的殷王是阳甲,盘庚是立于北蒙的。清人梁玉绳的《史记志疑》也说:“《竹书》谓盘庚迁北蒙,非也。”洹北花园庄遗址的发现,更为《史记》所载阳甲迁北蒙,提供了考古学上的证据;也为后冈大墓确为阳甲陵,提供了考古学上的依据。所以从文献记载和考古实际,都证明了《竹书》所载“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”的话,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,是错误的!


  2、盘庚立于北蒙后,又迁“亳殷”
 

  根据《史记》的记载,阳甲崩于北蒙,盘庚立于北蒙。根据《史记》的记载“盘庚渡河南,复居成汤之故居”(《殷本纪》)。按成汤的故居,即“亳殷”,即西亳也。可证盘庚立于北蒙后,又迁往西亳。
  盘庚立于北蒙后又迁往西亳的史实,最早见于《尚书·盘庚序》“盘庚五迁,将治亳殷”的记载。孔颖达说“亳殷在河南”(《盘庚序·正义》)。可证盘庚立于北蒙后,并不是“更不徙都”,而是不久即离开河北迁往“河南“。盘庚迁西亳,还可以证诸盘庚后王,也都西亳的事实。考盘庚都西亳后,历小辛、小乙到武丁,皆都西亳。武丁三年,尚都西亳,可以从武丁求贤,而于傅险得傅说证之。而傅险在今陕州河北县北7里,为亳都郊外的地名。可证武丁三年,尚都西亳。但根据《春融堂集·韦顾昆吾考》的记载“商丁五十年,征豕韦氏克之”,可证武丁都西亳后,于50年离开西亳徙河北。由于在河北没有找到盘庚的旧都,这才转而南下消灭了盘踞在沬邑的豕韦氏,先建沬都(今淇县武丁城遗存可证),作为临时驻跸之所。迨小屯王都建成后,又迁往北蒙之洹南小屯。从武丁在洹南小屯另建新都的事,也可证盘庚迁西亳后,洹北的花园庄王都,即被废弃,继而也便消失。如果在洹北果还有花园庄王城在,武丁徙河北后,决不会不使用盘庚王城,而于洹南小屯另建新都!盘庚迁西亳,还可以证诸商城考古。据说偃师商城是在筑成使用过一段时间后,即被废弃。后来经过修补,又重新使用的。而重新使用这座城市的殷王,据论证,便是盘庚(见《全国商史学术讨论会论文集》第415页。


  以上论述,可证“盘庚迁殷”是迁“亳殷”,是从洹北迁“亳殷”,而不是“从奄迁亳殷”。“亳殷在河南“,不在“邺南三十里”!孔颖达所引的《汲冢古文》,可以说是《竹书纪年》的原始记载,但事实再次证明即使《汲冢古文》的记载,也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,是错误的,是不可信的!


  二、《竹书》的注文,更是荒谬的
 

  如上所述,历史的实际证明了《竹书》的正文是错误的,历史实际也证明《竹书》的注文更是荒谬的。


  《竹书》正文说:“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,曰殷。按“曰殷”应是“称殷”的意思,“殷”在这里是国号不是地名。可是《竹书》的注文却把“殷”当做地名来注释,说“殷在邺南三十里”。作为国号的“殷”和作为地名的“殷”,是两个不同的概念,怎么能把国号“殷”,注为地名“殷”呢?再说“邺南三十里”为北蒙,“北蒙”和“殷”又是两个不同的地名,难道“北蒙”,也称“殷”?这在《竹书》里是找不到根据的。但在历史上确有人把“北蒙”称作“殷”的。这个人便是束晳。束晳是晋太康年间人,他是晋国最早看到《汲冢古文》的学者之一。根据《汲冢古文.》的记载:“盘庚自奄迁于殷,殷在邺南三十里”(以下所引《尚书·正义》皆宋十三经本),于是他认为“殷”在河北。他又根据《汉书·项羽传》“洹水南,殷墟上”的话,说“今安阳西有殷”。于是他认为“盘庚迁殷”的“殷”,为安阳殷墟(《尚书正义》),“殷”在河北,不在河南。但他的这个说法,到了唐代,即被为《尚书》作《正义》的孔颖达所否定。孔颖达说:“孔子壁内之书,安国先得其本。此‘将治亳殷’,不可作‘将始宅殷’。亳字磨灭,容或为宅。壁内之书,安国先得。始皆作乱,其字与治不类,无缘误作始字。知束晳不见壁内之书,妄为说耳!若洹水南有殷墟,或当余王居之,非盘庚也。”而孔颖达的否定,到了近代又被王国维根据“段氏古文尚书撰异,谓治之作乱乃伪古文。束广微当晋初未经永嘉之乱,或孔壁原文尚存秘府,所说殆不虚”的话所推翻(见《说殷》,以下所引王国维的话,皆见《说殷》)。王国维并随声附和地说:“按《隋书·经籍志》,晋世秘府所存”、“有古文尚书经文,束晳所见,自当不诬。”我们认为即使段玉裁的话所说是实,也说明《古文尚书》的“将治亳殷”,确作“将乱亳殷”。那么诚如孔颖达所说“始皆作乱,其字与治不类,无缘误作始字”。孔颖达的话,说得斩钉截铁,而段玉裁和王国维在证明“孔壁原文尚存秘府”的话中,不是用一个“或”字,便是用一个“殆”字,皆系猜测之辞,话中的水分,未免忒多了些;再说即使束晳之世,尚无永嘉之乱;即使《隋书·经籍志》有“晋世秘府所存,有古文尚书经文”的记载,而束晳的时代,《古文尚书》也未必尚实存,束晳也未必真的看到。否则《古文尚书》的“将乱亳殷”,决不会作“将始宅殷”!以是“知束晳不见壁内之书,妄为说耳”。试问束晳为什么要作此“妄说”?目的就是为了迎合《竹书》的记载,为《竹书》的说法,找“经文”上的根据。束晳的说法,已为“妄说”,而王国维重复束晳的说法,在学术上,实际是起一种“误导”的作用。70年前的王国维已经说错了,今天我们决不能再念王国维的“经”!如上所说,把北蒙称作“殷”,在《竹书》里是找不到根据的;但“殷”作为地名,在《史记》里却可以找到它的下落。《史记》说:“(盘庚)乃遂涉河南,治亳,行汤之政。”(《殷本纪》)所谓“治亳”即“治于亳之殷地”(《史记·集解》),而“亳之殷地”,即“亳殷”,“今偃师是也”(《帝王世纪》)。并不如《竹书》注文所说“殷在邺南三十里”。《竹书》的注文把“国号殷”,说成是地名,把地名殷,说是在“邺南三十里”。这样的注文,岂不荒谬!《竹书》的注文还有更荒谬的,试看古本《竹书》的正文只是说“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,曰殷”,只此而已!而注文却说“自盘庚徙殷,至纣之灭,二百七十三年,更不徙都”。按说注文应扣释正文,我们不知道《竹书》的这条注文,何以会从正文中演绎出如此的话来。再说正文说的是“盘庚旬自奄迁于北蒙”,而注文却说“盘庚徙殷”。根据什么把“北蒙”注成“殷”呢?所以说这条注文是牛唇不对马嘴的!而《汲冢古文》的正文作“盘庚自奄迁于殷”,那么,这条“盘庚徙殷”注文如作为《汲冢古文》的注文,倒是符合正文的。再说《汲冢古文》所载“盘庚到帝辛”的都址都书有“居殷”二字,说“盘庚到帝辛”、“更不徙都”,倒也是符合《竹书》实际的。只是《竹书》的这个记载,却不符合历史的实际。所以说,不管这个“殷”,是束晳所说的“北蒙”,还是传统所说的“亳殷”,商代后期的帝王并不是“居殷”不迁的。如上所说“盘庚迁亳殷”后,其后王到武丁,殷即离开西亳徙河北;武丁都北蒙后,其后王康丁即由北蒙迁西亳,否则帝乙不会“复去亳,徙河北”(《史记·殷本纪》);文丁后来又由北蒙迁西亳,否则帝乙不会“复济河北,徙朝歌”(《帝王本纪》)。所以说,不管是《竹书》所记从盘庚到帝辛,“居殷”不迁;还是注文“自盘庚徙殷,至纣之灭,二百七十三年,更不徙都”,都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,都是错误的,都是不可信的。总之,历史文献诸如《史记》、《水经注》、《括地志》等有关盘庚后王迁都的记载,作为史学大师的王国维比谁都清楚:但他在“校辑”《竹书纪年》的时候,对《竹书》这条“离谱”的记载,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,王国维不是不知道这条注文既不符合历史实际,又不符合文献记载;王国维也不是不知道这条注文是荒谬的,但他还是要不惜用模棱两可的话,甚至去追本溯源地找出说这句话的人,目的就是让读者相信《竹书》的这条注文是正确的!否则,便好像没有尽到一个做学者的责任!因为他是完全相信《竹书》记载的正确性,而且他也不容许别人来怀疑《竹书》这条记载的正确性!关于这一点,只要读过他的《说殷》,便什么都清楚了!王国维笃信《竹书》的虔诚,很容易使我们想起前面说到的束晳。他们竟是如此的相似,束晳也是一个博学多见的学者,又是第一个笃信《竹书》记载的人。如上所说,他是完全相信《竹书》所载“盘庚自奄迁于殷,殷在邺南三十里”的话的。为了证实《竹书》的这个记载,他不惜千方百计去找证据,甚至不惜把《尚书·盘庚》篇的“将治亳殷”说成是“将始宅殷”,以证明“殷”在河北。王国维也同样相信《竹书》的记载是真实的,他更相信束晳的话是真实的,所以他也说“殷”在河北,并说“殷之为洹水南之殷墟,盖不待言”(《说殷》)。他之所以自信不诬到如此程度,盖还在于殷墟出土了“龟甲兽骨”!但我们却认为即使殷墟出土了“龟甲兽骨”,也只能说为证实殷墟为**增加了筹码,而不能用来证实盘庚立于北蒙后未再迁过都,甚至说盘庚后王都是“居殷”不迁的!


  《竹书》这部书,尽管它埋在地下570多年,躲过了“秦火”未被烧掉;避过了“汉儒”,未被改削。保存了不少可贵的历史资料,我们应该珍贵它!但它毕竟不是一部“足赤”的史书。我们应该科学地对待它!对于它的史料,科学的态度,是用历史事实去检验它。否则,明知它有的史料是错误的,却硬把这些错误的史料当做真理来引用,硬是要用它来说明历史问题,岂不是“指鹿为马”!不仅要误导今人,而且要贻害后人!我们今天为下一代播下“错误”的种子,但总有一天,会被后人嗤笑我们!


  一、洹北花园庄遗址的发现,能说明“《竹书》说”是正确的吗?

 
  1998年11月17日,新华社郑州电报道了河南省安阳市殷墟花园庄发现了一座大型遗址,并发现“宗庙或宫殿基址”。据专家、学者们经考察后说,这座大型遗址“很可能就是盘庚迁殷之后最早的遗存”,并说这座大型遗址的发现是“殷墟考古史上的又一重大突破”,并为“解决学术界长期以来争论不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”。从专家、学者们对“遗址”发现的语重心长的评说里,我们不难看出他们认为这里已发现有盘庚的“宗庙和宫殿基址”,还将会发现小辛、小乙的“宫殿和宗庙基址”,有了他们的“宫殿或宗庙基址”,便可以证明他们也是都北蒙的。这样一来,从盘庚、小辛、小乙到武丁;从武丁到帝辛,岂不都是都北蒙的。这样一来,“学术界长期以来争论不休的问题”,岂不就解决了吗?学者们长期以来一直难圆的《竹书》梦,岂不就圆了吗?那么,谁还敢说《竹说》“更不徙都”说不是真理?但历史的实际,果真会如此吗?


  我们认为,洹北花园庄遗址果真是盘庚王都的话,那么,它也应是阳甲的王都,而且首先应是阳甲的王都。因为始迁北蒙的殷王是阳甲,盘庚是立于北蒙的。在花园庄遗址发现的“宫殿基址”如是盘庚的,按道理也应该有阳甲的。而“宗庙基址”,应只有阳甲及其先王的,而不会有盘庚的。因为盘庚立于北蒙后又迁于西亳并崩于西亳。盘庚的宗庙和王陵应在西亳。尽管今天我们在西亳还没有发现盘庚的宗庙和王陵,但在花园庄遗址,我们是根本不可能发现盘庚的宗庙和王陵的!小辛、小乙是立于西亳并崩于西亳的,他们的宗庙和王陵,也只能发现在西亳,根本不可能发现在洹北花园庄!小乙崩于西亳,武丁立于西亳,后徙河北,先都沬后都北蒙,并不如学者们所说武丁是由洹北迁洹南的,因而在洹北殷墟也是根本不可能有武丁的文物的!那么,洹北花园庄遗址的发现,其意义又何在呢?其意义就在于:它证明了阳甲迁于北蒙,并崩于北蒙;证明了盘庚立于北蒙后又迁往西亳;证明了盘庚迁西亳后,花园庄王都即被废弃,继而也便消失;证明了武丁之前,北蒙已是王都;证明了北蒙殷墟文化遗存的上限应始于阳甲;还证明了殷在北蒙的王都有两个:一个是阳甲始建的洹北花园庄王都;一个是武丁始建的洹南小屯村王都。这就是最早先发现的洹南小屯村殷墟;和今天发现的洹北花园庄殷墟。事实证明,被学者奉为圭臬的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,不仅不符合历史实际,也不符合文献实际,更不符合考古实际!小屯村殷墟发掘70年来,已经证明这里没有盘庚、小辛、小乙的卜辞和王陵,也没有真正的帝辛卜辞和王陵。花园庄殷越的发掘,也同样证明这里不会发现盘庚的宗庙和王陵,更不会发现小辛、小乙的宗庙和王陵。洹北洹南殷墟的考古发掘如此,又怎能说“自盘庚徙殷,至纣之灭,二百七十三年,更不徙都”的记载是正确的呢?


  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,统治我国学术界已70多年,它究竟是不是真理,今天该是给予澄清的时候了。
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999年1月28日初稿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999年7月12日再稿
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2005年10月1日三稿于汝河小区


  
 





 

 
     
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“说,果真是真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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