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即河南省河南淇县,殷墟即河南省安阳,其实安阳与淇县非常近! 最终近期研究说法是,在武王伐纣的时候,殷已经渐渐荒芜,而都城已经逐渐转移到朝歌,而非迁都朝歌。 纣都朝歌(今河南淇县),原是载诸史册及地方志的事实。但近几十年来,自从甲骨在安阳把墟出土,王国维的《说殷》问世,《竹书》的“更不徙都”说,即被奉为圭臬。我国文术界,遂把洹水南之殷墟,说成是盘庚到帝辛,二百七十三年的帝都,从而抛弃了历来史书所说的纣都朝歌说。然而历史的实际,并非如此。说安阳殷墟为殷都,我们并不否认,但要说安阳殷墟是盘庚到帝辛,二百七十三年的帝都,则大谬然。因为史书所载及地下发掘的事实,都否定了这一说法。首先我们说说盘庚迁殷的问题,盘庚迁殷并非迁今安阳殷墟,迁的是西亳,盘庚是都西亳的。且看《史记》所载:“帝盘庚之时,殷已都河北,盘庚渡河南,复成成汤之故居”(《殷本纪》)。“成汤之故居”何在?近年来由于偃师商城的发掘,如今学者大都肯定偃师商城是汤都。偃师商城的发掘,不仅证明偃师确为汤都,而且也证明偃师商城为盘庚之都。因为在偃师商城的发掘中,考古学者发现这座古城是在使用一段时间后即被放弃,后来经修补后又重新使用的,而再次设都于此的殷王便是盘庚(见《全国商史学术讨论会论文集》,P414—415),此证一也。盘庚都西亳后,历小辛、小乙,直到武丁还都西亳。何此为证?可以武丁访贤,后于傅险得傅说证之。傅险“在今陕州河北县北七里”(《括地志》),即今山西平陆县一带,为西亳之野。此证二也。关于盘庚迁殷非今安阳殷墟,还可以安阳殷墟的考古证之。根据安阳殷墟的发掘,从出土的十五万片甲骨中,还未发现一片是盘庚,或小辛、小乙的甲骨;在安阳西北冈殷大墓的发掘中,也未曾发现一座墓是盘庚,或小辛、小乙的陵墓(《商代的墓碑地制度》见《考古》,1983年10期),此证三也。以上事实,足可以证明盘庚并未迁都今安阳殷墟。《竹书》说盘庚是始都北蒙的殷王,此说是不足信的。那么《竹书》“更不徙都”说,是不是事实呢?考盘庚都西亳后,历小辛、小乙到武丁。武丁五十年,即离开西亳徙河北,先都沫,有今河南淇县之武丁遗存为证。后徙北蒙,有安阳殷墟出土的文物为证。可证盘庚迁殷后,其后王并不是固定在西亳“更不徙都”。武丁是盘庚后王中第一个都北蒙的殷王,武丁都北蒙后,历祖庚、祖甲、廪辛、庚丁、武乙、文丁、帝乙前期,北蒙作为殷都,实际是历六代八王一百六、七十年。但武丁都北蒙后,其后王庚丁、文丁即曾迁回西亳,否则武乙不会“复去亳,徙河北”(见《殷本纪》)。帝乙也不会“复济河北”(见《帝王世纪》)。可证武丁都城北蒙后,其后王也不是固定在北蒙,“更不徙都”。从以上事实看,《竹!书》的“更不徙都”说,也是不足信的。实际上,商代后期,盘庚后王也多因水患,碾转迁徙于西亳、朝歌、北蒙三地,商代后固定于一地“更不徙都”。所以说,作为商代后期的都城,应不止安阳殷墟一处,朝歌、偃师也应称为殷墟。 纣是朝歌的。纣都朝歌,始自帝乙。皇甫谧的《帝王世纪》说:“帝乙……徙朝歌,其子纣仍都焉”。皇甫谧的话,又为近人罗振玉通过对殷墟的考释所证实。罗氏说:“《竹书》‘更不徙都’说是错误的”。并肯定“迁沫必在乙之世”(《殷墟书契考释》)。皇甫谧的话也为郭沫若对《戊辰彝铭文》的考释所证实。郭沫若说“徙朝歌乃二十年后之事”(见《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》)。郭沫若又说:“帝乙末年必有迁沫之事。如无此事,不唯旧史料中有多少事实成为子虚,即卜辞中有多少现象也无从说明”(《卜辞通篡》)。我们说帝乙二十年后,必有一场大水,是河水暴涨,淹没了王朝,帝乙是因水患而迁都朝歌的。帝乙迁朝歌后,殷都北蒙即沦为一片废墟;纣都朝歌五十多年,在纣王时代,北蒙这座历史名城早已成为一片荒墟,并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给淡忘了。这就是武王代纣,纣王于牧野兵败后,不退守北蒙而兵撤鹿台;武王克商后,不进军北蒙,直捣“黄龙”,而兵抵朝歌,即罢兵西归的原因。这说是武王迁九鼎于朝歌,而非迁九鼎北蒙的原因。笃信“竹书”说的人,不知对上述史实,当作何解释?纣是都朝歌的。纣都朝歌除史书记载外,还可以证诸淇县古城垣。1984年,全国商史学术讨论会在河南安阳召开,代表们在淇县参观时,中国社会科学院故夏鼎院长曾说:“淇县古城垣是典型的商城”。此外,还可以证诸淇县有关纣王的传说及生活遗迹。朝歌为纣都,还可以证诸1977年在陕西周原出土的商人“庙祭甲骨”。尽管有人把这些“庙祭甲骨”的时代,叛作是“殷墟甲骨文第五期帝乙、帝辛时期”(《甲骨学通论》),但我们仍然不相信这些“庙祭甲骨”会来自殷都北蒙。尤其是其中的H11:1(一、图13),如确系帝辛眩辞,它就更加不可能来自殷都北蒙。因为武王伐纣,攻的是朝歌;周公二次东征,征的又是朝歌。朝歌是纣都,帝辛卜辞,只能来自朝歌。 “纣都问题”的讨论,还一深入进行中,谨再以此文,重申纣都在朝歌。 “朝歌”读zhāogē,淇县关永江先生认为“意为高歌黎明,喜迎朝阳,蒸蒸日上,兴旺发达。《水经注》九卷曰:‘山海经有朝歌之山,当是以此得名,非乐也。’也有纣坐朝歌,朝歌暮舞,新声靡乐,号邑朝歌之说。”后还有“朝歌夕舞”、“朝歌夜弦”等词语。因《封神榜》电影误读为“cháogē”,使其谬误流传,很多外地游客也误读为“cháogē”,确实是件遗憾的事。 淇县,位于河南省北部,它的名字来自其境内一条风光旖旎的著名河流---淇河。 然而,这里的人们更愿意用另一个名字来称呼这块他们引以为骄傲的土地。这个名字就是---“朝歌”。 在古典名著“封神演义”里,人们在很多章节都可以看到“朝歌”这个名字,他是殷商王朝末期四个帝王的都城,在这四个帝王中,人们最为熟习的是殷商最后一个帝王殷纣王。由于他的原故,朝歌也成为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最早的繁华都市之一。 在西周时期,朝歌又成为卫国的都城,时间长达四百年之久。今天,朝歌古城的历史已经被很多人淡忘,但是,只要您站到这片土地上,它就会把您带回到几千年前那一段段峥嵘岁月之中....
纣王
殷帝辛名受,“天下谓之纣”,人称殷纣王。为帝乙少子,以母为正后,辛为嗣。帝纣天资聪颖,闻见甚敏;稍长又材力过人,有倒曳九牛之威,具抚梁易柱之力,深得帝乙欢心。时帝乙都沫已十有七载,帝乙崩,帝辛继位。 即位后的纣王,在父师长箕子、少师比干时常用先公先王的赫赫功业,名臣贤相的诰言警语的劝谏教育下,也曾励精图治,以期增光先王,宏振邦。所以当时的政治也还清明,四海也还宾服。只是江淮间的夷人,还时有内侵。帝辛八年,九月甲子卜,“征夷方”,纣王决心御驾亲征,彻底制服夷人。帝都的九月,沫邑柿叶染丹,淇滨竹林叶翠。英姿飒爽的纣王,身着戎装,在大臣的陪伴下,举行了告庙典礼,接着在大校场杀牲祭旗,鸣炮启驾。只见旌旗蔽天,戈戟耀日,这时纣王坐在四马拉的战车上,在四辚马萧声中,东征大军出淇水关,越过汤汤南流的淇水,跨过滚滚北流的大河,向通行为表现黎邑(在今河南浚县东)的大道进发。在黎邑会合了诸侯发来的军队。纣王作了征东夷的誓师后,东征大军便直奔商邑(今河南商丘)而去。在商邑略事休息,第三天便向攸地(今安徽桐城县)开跋。到达攸地后,纣王接受了攸侯的参拜及军情的汇报。纣王的大军在攸侯军队的前导下即开赴前线。也许是由于王师军容的盛壮,夷方闻风丧胆,仓皇远遁。纣王的军队只和东夷的盟国小有接触,未有大的斩获。后来纣王的军队在夷方国域大肆威势之后,即于次年正月,由前线返回攸地。再入商邑。在商邑举行了告庙后,纣王的大军便走上返国的道路。在返国途中,遇上风景好的地方,便留连几于;碰上好的围场,便狩猎一番。边走边玩,兴致勃勃。直到杨花扑暮春天气,王师才回到沫都。 这次御驾亲征,大大增长了纣王的见识,提高了纣王的威望,同时也暗暗滋长了他骄横与逸乐的情绪。东征归来,沫都显得狭小了,纣王便决定扩沫都,并因城西的朝歌山,改沫都为朝歌。以后纣王即不断地向东夷用兵,由于战争的胜利,一批批的战俘不断地拥向朝歌。这些成十万,成百万的战俘,都变成了殷国的奴隶。由于纣王对东经营,跟着中原文化也逐渐发展到东南,促进了江、淮地区文化的发展;同时也由于战俘的不断增加,从而也大大促进了殷王朝的农业、牧业和手工业的发展,提高了奴隶主贵族的生活水平。殷王朝的这种“中兴气象”,资长了纣王对自身价值的再认识,使他在人臣面前开始骄横起来,变得刚愎自用、他巧言饰非,听不进谏言,矜人以才能,以为天下没有人能高过自己;甚至对大臣说话,也渐声高气粗,装腔做执,渐渐地连比干的话,也听不下去。同时,生活直的要求也跟着高了起来,雕花的筷子换成了象牙的,杯子也换成发犀玉的。有了象牙筷、犀玉杯,又要吃旄象豹胎。穿衣要锦衣九重,住房要广厦高台;而且梁要雕,楝要画,窗要镂,墙要文。摘星不足壮观瞻,又另起鹿台。原配姜氏,年老色衰,便要诸侯献美女。宠妲己,唯妲己之方是从。於是使师涓创新淫声,引进“北里之舞”。把搜求来的狗马厅物,充满宫室,杂耍百戏,俱置苑中;扩大沙丘苑台,广建离宫馆,多置飞禽走兽,供己享乐。闲来宫中无事,便逐狗斗鸡,饮酒作乐。凿池储酒,悬肉如林。让妇女倡优,裸着身子,跳互相追逐的“北里舞”,以取笑乐。每到秋高气爽,纣王便陪着妲己到西山一带去打猎,有时到更远的辉县一带,甚至十天半月也不回来。为取悦妲己,甚至zhuo朝涉之胫,剖孕妇之腹,作长夜之饮,以至把记日的干支都忘了。从而对鬼神的祭祀也便荒慢起来。由于生活下的日益奢侈,赋税也上加重,而鹿台的府库,钜桥的粮仓,却装得满满的。 百姓日益怨望,诸侯渐有离心。于是纣王便采纳妲己的建议,以酪刑镇压人心,设炮烙以惩叛逆。时西伯昌、九侯、鄂侯为三公、九侯有美女,送给纣王。九侯女不善承欢,纣王怒而杀之,并把九侯剁为肉酱。鄂侯诤谏,便脯了鄂侯。西伯昌暗自叹息,谀臣左疆告密,纣王便把西伯囚于里。这是帝辛二十三年的事。后来费仲、恶来当政,朝政一天天坏下去。费仲好利,与宗亲争利,宗亲也不亲了;恶来善谤,说诸侯也疏远了、西伯因里七年,西伯之臣闳夭,以美女、奇物、善马,献给纣王,纣王才放了西伯。这是帝辛二十九年的事。西伯回西歧后,修德行善,笼络诸侯,表面上对纣王更加诚服。帝辛三十年春三月,西伯又率诸侯入贡,纣王大喜,特赐地千里。帝辛三十三年,又特赐弓、矢、斧、钺,命西伯特得专征伐。于是西伯借此权力,暗地扩大自己的实力。一年断虞、芮之讼,二年伐犬戎,三年伐密须,四年伐耆国。三伐皆胜,西伯威望大增。很多诸侯都背叛纣王而归依文王,三分天下周有其二。而西伯表面上仍卑躬事纣,但纣王号令天下的权威却渐渐地小了。比干看到这种现状,忧在心中,愁在眉稍。往谏纣王,根本不听。贤臣商容往谏,甘脆把商容废斥为民。明年周人伐(今陕西县以北),又明年伐崇(在丰、镐间)周人既清除了后顾之忧,又开拓了东进的道路。于是便把都城山歧下迁到丰邑,积极准备伐纣的大事。帝辛四十一年,西伯昌薨,太子发立,是为武王。 帝辛四十四年,武王伐黎,(见《史记志疑》P·66)并把他灭掉。黎国在今山西省上党壶关,位于纣都朝歌之西,是一个位近王畿的方国。武王灭黎的消息传到朝歌,满朝文武为之震惊。贤臣祖伊奔告纣王说:“天帝莫不是要结束我殷的王命?不管从人事来看,还是从大龟的神灵,都不敢告知殷的前途有什么好的征兆。不是先王不顾恤他的后代,只是王淫佚过度,不遵守王道常法,自绝于先王,所以上天丢弃了我们,使祖宗不能安食供享。如今天下百姓,没有不希望殷命早绝的。王打算怎么办”?纣王听后,坦然地说:“我的命不是天给的吗?他们的恶言,又能把我怎么样呢”?祖伊踉踉跄跄地走下殿来,说:“纣王真的是不可以劝谏了”。从此以后,纣王越发淫乱下去。整个纣都,如盛夏的鸣蝉,似滚开的肉羹。神祗没人敬祭,宗庙不,人管理。大臣、小人都做偷窃奸邪的坏事。犯了法的人受不到惩罚,甚至连偷窃神用的牺牲,也得不到宽容;吃了也受不到灾害。因而纣王的宗亲,没有不担心王朝命运的。纣兄微子启,几次劝谏,纣王都不理会。于是徵子对父师、少师说:“我们的祖先给我们留下的江山,因为受嗜酒的淫乐,败坏祖先的美德,现在江山完了。如今连大臣、小人都干偷窃奸邪的坏事,六卿、典士也互相效法而不遵守法度。小民们都反对我们,我们的国家,真象涉大水一样,既找不到渡口,又看不到边岸,殷就要亡在今天了!父师、少师呀!我在家里心乱如麻,想离开家到荒野去,请你们不要把国家危亡的事告诉我”。箕子说:“王子,上天给我们殷邦降下灾难。使他沉酗于酒,有什么办法。他什么都不怕:上不怕天威,下不怕长老旧臣。现在殷民重赋,实际上是更快地招来敌人。商如果灭亡,我们只有殉国,我们不能做他人的奴仆。不过,我认为王子出奔,倒是一条正道,否则,我殷家宗庙陨坠,就没有人来挽救了”。于是微子出走。比干见微子去,于是叹息说:“主上有过,不去劝谏,就是不忠。怕死不说,就是不勇。有过就谏,不听就死,才是大忠大勇的人”。说着比干冒着生命危险,上殿去见纣王。一连三天,指责纣王的过错,劝谏纣王洗面革心,重整朝纲。说得纣王无言答对,却恼羞成怒说:“你为什么要坚持你的看法?是什么东西支持你坚持自己的看法”?比干说:“我是希望你痛改前非,保住先王留下的社稷,是这个大义支持我来劝谏你”。纣王心想:“他如此坚持自己的看法,必定是觉得自己高明,把自己当作圣人。难道真有比自己还高明的圣人”?于是他轻蔑地看着群臣说:“我听说圣人的心有七个孔窍,比干认为自己是圣人,他的心真的有七个孔窍”?于是比干被剖腹在而死。箕子看到纣王如此残酷地害死自己的叔父,知道他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,为了保存自己,假装疯狂,把自己装扮成奴隶模样。但是纣王也没有放过他,把他抓起来,囚禁在牢狱里。从此,满朝大臣,谁也不敢再进谏了。纣王在身边佞臣的谄谀下,更加荒淫暴虐,肆无忌惮。结果朝政日益腐败,郊社不修,宗庙不祭,一味以奇巧异能,博取妲已的喜悦。殷太师疵,少师看到纣王如此对待天帝、祖先,知道殷朝的天下快要完了,便偷偷在抱着祭器、乐器,逃往周国去了。 帝辛五十一年,周武王十一年,武王看到纣王荒淫无道这地方,亲也畔了,众也离了,知道伐纣的时机已经成熟。于是遍告诸侯说:“殷有重罪,不能不伐灭他了”。十二月癸巳,周武王遵文王遗命,率戎车三百乘,虎贲三千人,甲士四万五千人,由镐京出发,东征伐纣。师行二十五日,于丁己日到达盟津,在盟津大会诸侯。与会诸侯有庸、羌、、徽、彭、濮等方国,周师联军合计兵力达三十多万。周武王作了伐纣的总动员,武王从上天设君谈起,继数商纣罪行,最后谈到自己这次伐纣是恭行天罚;指出纣恶贯盈,代纣必胜,不要错过这个时机。戊午日,整个联军渡过大河,周武王循诸侯的请求,再作动员。指出商纣不以夏亡为镜子,而且罪恶超过夏桀,是自绝于天,不可不伐。希望大家不以一心一德,以立不世之功。戊午的次日即已未日,这天正是冬至。黎明的时候,周武王亲自检阅了联军,在北上之前,武王又作动员,再次说明伐纣是恭行天罚,要求百夫长以上的军官,都要果毅勇敢,帮助自己的君主,多立战功。盟津离纣都约四百里,已未离癸亥只有六天。他们於是“选马而进”。从而大大提高了进军速度。终于在癸亥日,“朝食于戚,暮宿百泉”。在共邑百泉,埋锅造饭,稍事休息,大军便向牧野进发。周师联军到达牧野,已是“厌旦”时分。周武王下令停止宿夜,士卒欢乐歌舞,以待天亮。 当周师东来时,纣王曾使胶在鲔水候周师,诘问去向。当纣王知道周师要进犯京师的消息后,不禁拈须大笑说:“你周,也不过是一个要方里的小国,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岂不是‘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’”。所以,纣王把武王的兵犯朝歌,根本没放在心上。另一方面,纣王伐东夷的战争,由于后来采取了穷追猛打的战术,经过一个多月的血战,东夷终于被征服。捷报传来,纣王喜上眉稍,朝歌一片欢腾。从前线遗来的战浮,正源源不断地送来京师。加上时值腊尽,朝廷上下,一方面张灯结彩,挑符换新;一方面又要准备隆重热烈的祝捷盛典。至于如何对付东来的周师,看来纣王还没有来得及排上日程。进入新春,纣王君臣又接连数日,在鹿台忙于计功授勋,大摆九龙盛筵。欢庆征伐东夷的胜利。纣王把周师东来的事,早已忘在了脑后。直到周师兵到牧野,军报传来,这才惊散了纣王君臣的欢宴。纣王仓皇从鹿台下来,乘车来到牧邑的黄土岗上。天色已近黄昏,临时筑起高台,远望周师,但见牧野篝火处处,光烛夜空,犹如火的海洋。周师的人数,大大出乎纣王的意料之外。这时纣王才洒意初醒,火速返回朝歌,组织兵力迎战。但由于国家的主力部队,还在远离京师的东夷前线,只好把从东夷前线遣来的战浮及大田奴隶,临时整编起来,作为前锋;把京师小人及京师宿卫军,作为后卫,开赴牧野。两军对垒,看起来纣旅“其会如林”,人数大大超过周师,但纣旅的士气,却极为散涣。 帝辛五十二年正月甲子,天色微明,但见周武王在文王木主前,举行“岁祭”,接着武王左拄黄钺,右执白旄,到军前作战前誓师,说:“举起你们的戈,提起你们的盾,竖起你们的矛,听我誓师”。武王在这次誓师的话中,除再一次揭发纣王的罪行外,特地举出了纣王重用四方逃亡的罪囚这件事,这是最能触及方国诸侯对纣王仇恨的。继而武王又一次表白了自己是恭行天罚。并宣布了战争进退击刺的节制,以明陈战纪律,以期获取全胜。誓师之后,武王令师父与百夫,到纣旅前挑战。於是尚父率戎车三百五十乘,士卒二万六千五百人,虎贲三千人,冲向纣旅。冲陈的周师如貔、如貅、如熊、如罴;而纣王的军队,却没有决战之心,相反地倒是希望武王的军队,更快地打下朝歌。所以尽管纣王左右挥动他手中的令旗,命令前锋应战,无奈纣军前锋不唯不前进,相反都掉转矛头,向后杀去。纣军阵脚大乱,接着武王的军队掩杀过来。纣王的七十万大军山倒坡滑,一下子溃退下来,直到朝歌外城。在玉门关外,纣王重整队伍,作背城一战。于是由小人与卫宿军组成的纣军后卫,与倒戈的奴隶及周师联军,展开了一场恶战。只杀得天昏地暗,鬼哭神嚎,“血流漂杵”,沧河水赤。结果玉门又败,纣王逃入鹿台,想登朝歌寨据险而守。周师联军,攻下金牛岭,也冲进鹿台。在鹿台,双方又作了最后的拼杀。由于周兵身披有“阙巩之甲”,纣军后卫的弓箭,阻止不了周兵的追击。结果纣王在兵撤朝歌寨途中,被武王擒杀。武王的大军国,当天便进入商国。甲子次日,周武王命人打扫了通往社坛的道路,祭祀了殷社。尹佚宣读了书祝文,武王再拜叩首,宣布了这次革除殷命,是奉上天的明命。最后,周武王把象征国家的九鼎,由朝歌迁往镐京。于是,这个立国六百多年的殷商帝国,在殷纣的手中,就这样被一个地方百里的部落氏族给推翻了。 帝辛在位五十二年,关于纣王的为人,后世贬毁的多。其实早在春秋时代,就有人替殷纣抱过不平。当代的历史学家郭沫若也曾说过:“实际,这个人是个了不起的人才,对于中华民族的贡献非常之大……中华民族之能向东南部发展,是纣王的功劳"(《今昔蒲剑》)P.178)。所以,对这样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历史帝王,他的一生功过是应该给以正确评说的。纣王在位,虽曾作过不少坏事,但从中华民族的统一与发展来说,他的功绩还是第一位的。我们应该肯定殷纣王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;应该说殷纣王是一位在中国历史是曾有过极大贡献的帝王。 纣王帝辛,是商朝第三十代君主,也是商朝的亡国之君。纣王除了天资聪颖、领悟力奇高之外,也是少见的大力士。关于纣王的一切,大多仅限于历史记载,对于纣王的魔性来源,却决少有人知道。没有人知道纣王的魔力到底有多强,所以对于纣王的一切只能用空白来形容。 纣,姓成,名受,帝乙的第三个儿子,武力超群,非常聪明,口才好,就是爱饮酒。 河南、是中国古代王朝建都最多的省份。历代帝王建都河南的都城,有据可查的就有数十处。将河南某地作为都城的王朝有一百多个。最著名的都城有:十二朝故都洛阳;七朝故都开封;六朝故都安阳。其他的都城如:商敖、管国、祭国的国都郑州;周朝许国和东汉国都许昌;商汤和春秋宋国的国都商丘;东周申国、吕国的国都南阳;东周虢国国都三门峡;共国国都辉县;古原国、樊国国都济源;韩国国都禹州;戎蛮国国都汝州;秦陈胜建都的淮阳;郑国和韩国都城新郑;蔡国国都上蔡县;杞国国都杞县;息国国都息县;密国国都新密;卫国国都濮阳……。淇县——古代的朝歌则是商末殷纣之都和东周卫国的早期国都。 商朝末年、周武王击败商朝西部属国梨、阡、崇三国,打通了进攻商都朝歌之路,乘商军远征东荑,朝歌空虚之机,率兵车300乘、近卫军3000人、甲士45000人东出伐商。在盟津与八国会盟,直逼朝歌。在朝歌以北的牧野与商军大战,商兵阵前倒戈、土崩瓦解。纣王见大事已去,逃回朝歌在鹿台自焚。周军占领朝歌,建立西周王朝。 周武王灭商以后,风商纣王的儿子武庚为诸侯,仍然统治商原来的地盘,朝歌为武庚的国度。周武王死后,由成王即位,周公旦摄政。周武王的弟弟管叔、蔡叔勾结武庚以清君侧只名,联合十七国反周。 周公旦率军东征,攻破朝歌,处死武庚,杀管叔、蔡叔、废霍叔。周公旦历时六年,灭50国,彻底摧毁了商朝在东方的残余势力。 周公旦东征胜利后,封周武王的弟弟康叔为卫国国君,国都朝歌。从此、淇县城作为卫国都城达400余年。 公元前660年,北方的狄人攻打卫国,酷爱养鹤、玩物丧志的卫国国君懿公,在大敌当前时,国民和群臣却不愿为之出战。卫懿公只好亲自出兵,被敌人击败,全军覆没,懿公被杀。卫国皇族仓皇北顾,建都于濮阳。从此、朝歌结束了国都的历史使命。在以后的中国历史上,朝歌、淇县再也没有一个王朝在这里建都,繁华无比的朝歌从此走向了没落…… 据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发掘考证:卫国都城废弃于西汉中期。在朝歌北20公里处的淇水只滨,曾经是卫国最美的风景区。再这里曾经发掘出大型的西周卫国贵族的墓地,总面积达40万平方米。仅三十年代就发掘出西周墓葬80余座,其中包括大型公侯墓8座,中型公侯墓11座,小型墓基54座和14座车马坑。宏阔的墓室、长大的墓道、极其珍贵的随葬品,诉说着西周卫国都城的繁华。 “两朝金粉地、落木更萧萧”,盛极一时的殷商王朝、卫国都城朝歌,因为殷纣王、卫懿公的荒疏朝政,而使两个强大的国家“千长之堤以蝼蚁之穴溃、百尺之室突隙之烟焚”,给予后人留下几多沉重的思考…… “人世几回伤往事,山河依旧枕寒流”,当我们漫步在秀丽的山水之中时,往事的回忆带给我们惊叹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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